爱一生的说说
世界上最不可靠的 一个是鳄鱼的眼泪 一个是男人的誓言 你要相信 你就输了
顺利的人生,有劲吗? 不经历风雨的彩虹,好看吗? 呵呵。
你只会得到一种回答,要是有人说顺利,那他是在自欺欺人
不要回复吧,爱不是说出来的,要看他实际行动。什么爱一辈子之类的,只是一时的想法和不舍,当他了解你的所有缺点时还没不离不弃,说明他是真的爱你,不要相信太多的甜言蜜语。
他在昭告天下,找到心爱的你了,意思是说让你放心他不会辜负你,随便怎么回了回啥就看你了
也不能说是骗你 至少他现在爱你 你也可以会回一句我也爱你啊
我才21岁,我就觉得不顺利,一言难尽!!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是,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过的爱情故事。而如果不是这一次采访,这个故事也许会永远被老人带走……就让我讲讲这次采访经历吧 2013年10月29日下午,我按照约定来到汉口的傅婆婆家采访。这是我第三次为逝者栏目进行采访,和以往不同的是,采访前我收到了傅婆婆写的怀念文章。可能由于老太太情绪激动,文章的逻辑比较混乱,这才有了这次的登门造访。 84岁的傅本姺老太太是国民党将门之后,所以当我在破败的家中看到气质优雅的傅婆婆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协调。傅婆婆的家很小,家具的款式很老,颜色很多,大多都是儿女用过的旧货。去世老伴的照片被傅婆婆挂在墙上,照片里傅婆婆笑得像朵花。那天,傅婆婆拉着我聊了很久,讲了很多甚至未曾和儿女讲述的故事。我知道,由于版面限制,这些精彩的故事不可能见诸报端,但我仍觉得有必要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小标)情窦初开 1929年,傅本姺出生于云南省昆明市,她的父亲毕业于黄埔军校,官至国民党的陆军少将。1938年,父亲带兵攻打"台儿庄",因"六十兵团"全军覆没,备受冷落,从此不问国事,一心在家养花画虎。作为家中的五女,傅本姺从小就过着大小姐的优越生活。1945年,16岁的傅本姺考入昆明市中法中学。开学的那天,她乘着马车去学校报到。马车经过一个下坡时,半途中突然窜出一个白影子。马夫吓了一条,连忙扯住了马车,傅本姺这才看清眼前的白影子是个小伙子。当时的云南,大家都觉得男孩子长得黑才叫帅,所以傅本姺对这个皮肤白净,穿着一袭白袍的男生并无好感。“像个鬼一样,不怕死嘞。”傅本姺嘀咕道。 没想到开学不久,她又和这个“鬼”在学校里撞了个正着。那天,傅本姺提着开水瓶去水房打水,回来的路上那个男生在窄道里把她堵住了。傅本姺天生瘦弱,还长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在学校很是扎眼。当时,傅本姺以为那个男生想欺负她。于是,就没好气地撞了过去,临走前还白了那个男生一眼。 又过了两天,她在食堂吃饭,那个男生又走了过来,劈头就是一句“你分点菜我吃吧。”当时,学校的伙食很差,傅本姺本来就吃不惯,于是就把一叠红豆推了过去。那个男生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吃。就这样折腾了几次,傅本姺终于知道这个男生叫做刘树云,比她高一个年级,是从汉口来的插班生。 刘树云的父亲在上海的银行当主任,生活富裕。去年因武汉沦陷,全家逃到昆明避难。当时在昆明的学校里,学生喜欢“凑对子”,这些“对子”一般以后都会成婚。由于刘树云是插班生,班上的同学便把班里一位最丑的女生介绍给了他。“这个女的就像茅台酒,外面长得丑,但父亲是军阀,家里有的是钱。”战局稳定后,刘树云一家返回汉口,刘树云的母亲贪恋军阀家的财产,便让刘树云独自留在昆明,希望能促成这门婚事。可刘树云对军阀的女儿毫无兴趣,但母亲的命令又无法违抗,每天都过得闷闷不乐。初中7年级时,他的同学拉他去“看稀奇”,说别的班里有个女孩长着一头金色的头发,是个怪胎。没想到这次偷窥让刘树云对傅本姺一见钟情,这才有了开头他揽马车的一幕。 傅本姺有着一副好嗓子,学校联欢会时被选中演唱《圣母颂》。每当她参加排练的时候,刘树云就皱着眉头在排练室外踱步。终于有一天,刘树云趁着傅本姺排练结束,过去邀请她参加自己班的话剧排练。刘树云说:“剧本是以梵高为原型,我演画家,你演我的妻子。你要是不来演,这剧就没法排下去。”傅本姺一听就红了脸,自己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去演别人的妻子呢?于是,她婉言谢绝了刘树云的好意。 到了演出当天,傅本姺独唱结束后匆忙赶到刘树云班。却发现话剧照常上演,一位不认识的女生取代了她的位置。“不是说我不演,剧就没法排了吗?现在怎么又临时变卦。”傅本姺委屈得跑回宿舍痛哭了一场,那时的她似乎才朦胧地意识到自己爱上了刘树云。小标)爱情是盘龙江边的一碗饭 1945年底到1946年,是傅本姺和刘树云的一个转折点。1945年底,昆明著名的“一二一”运动爆发,傅本姺和刘树云奋起抵抗国民党的大搜捕,大屠杀,在革命的浪潮中,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但好景不长,有一天,傅本姺在老师办公室看老师批改作业,老师突然暧昧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这让傅本姺感到莫大的侮辱,于是她偷偷地告诉了刘树云。刘树云知道后气得发抖,一脚踹开办公室的大门,把那个老师揍了个鼻青脸肿。学校未经调查,就将刘树云和傅本姺双双开除。 没了书读,刘树云便寄居在傅本姺的朋友家。傅本姺便请来父亲的外国朋友,教授他们英文以及其他课程。由于战乱,刘树云很难按时收到父亲从汉口寄来的生活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常常饱一餐饿一餐,加上昆明气候变化无常,他又没有多少衣服,便时常感冒发烧。 傅本姺看他太可怜,便常将母亲给的零用钱省下来留给他用。傅本姺家家规很严,父亲不上桌子,他们谁也不敢动筷子。傅本姺有意放慢了动作,待大家都下了桌子,她连同"埋"在碗底的好菜,盛了满满一碗藏在衣襟中飞快的送到"盘龙江"边的城楼旁。饥肠辘辘的刘树云早就等在那里,他接过傅本姺带来的饭菜就吃。 靠着傅本姺的接济,刘树云考入了昆明的中正中学。在这所中学里,刘树云追求进步,还创办了刊物《逆流》宣传马克思主义。刘树云很快就被学校当成眼中钉,最后学校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他开除。再次被开除后,刘树云生活再度陷入窘迫中。这时适逢傅本姺的父亲家一处家宅改为旅馆,傅本姺便求父亲将其中一间免费给刘树云居住。傅将军本也觉得刘树云可怜,便大方地将房子让给了他。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傅本姺和刘树云的恋情很快就传到了母亲耳朵里,母亲对两人的恋情极力反对。“他是个外来的穷小子,你要嫁给他还不如去死。”母亲说着丢给她一条麻绳和一把剪刀,让她去死。她和刘树云哭成一团,父亲在一旁也板着脸,一身不吭。后来,傅本姺的二姐辗转来到汉口,找到了刘树云的家人,摸清了刘家的底细。她告诉傅本姺,刘树云的父亲在银行工作,家里虽然有点钱,可是婆婆实在太厉害,她嫁过去肯定会吃亏。但傅本姺却是铁了心,这辈子非刘树云不嫁。 1947年,由于刘树云宣传共产党思想,他受到了国民党特务的监视。特务去他住过的一间极为简陋的小屋搜查,从镜框背后拿走了一张"汉口文华中学"的初中毕业证书。刘树云觉得昆明不能久留,于是决定返回汉口。18岁的傅本姺哭着送刘树云坐上了去重庆的“小火车”,刘树云坚定地说:“你等着,我一定接你去汉口。” 那时从昆明到汉口,要先坐火车,再转轮渡,旅途非常艰苦。回到汉口的刘树云没有忘记对傅本姺的承诺,他将省下来的生活费全数寄回昆明,换取一张昂贵的飞机票。从汉口寄来的金圆券,傅本姺攒了厚厚一叠。她偷偷地藏在菩萨像肚子里,一直没让家人发现。 临走的那天夜里,傅本姺悄悄地来到父母的房间。她轻轻地撩开床上的蚊帐,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父母。又偷偷你拿了一只皮箱,装了二姐的一件红色外衣,一双有跟的皮鞋和简单的生活用品,趁着夜色来到了机场。她躲进一家越南人开的咖啡厅,不时地向外张望,生怕被人发现。飞机一到,她就直奔检票厅,乘上了一班老式轰炸机改装的客机,飞到了武汉。一下飞机,傅本姺就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刘树云。刘树云开玩笑地问她:“要是你下了飞机,却没看到我怎么办?”傅本姺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里等我。”小标)大小姐沦为小媳妇 1949年,傅本姺和刘树云成婚。婆婆本指望靠着这门婚事大捞一笔彩礼,却没想到傅本姺是私奔而来,身无分文。婆婆对这个小媳妇恨得咬牙切齿,对她也格外刻薄,常常故意不让她吃饱饭。每天早上,婆婆就让傅本姺出门买菜,自己和公公在家悠然自得地吃着黄油面包。有一次,傅本姺买菜回来,刚好撞见刘树云和公公在客厅吃面包。刘树云吓了一跳,忙把面包塞在了报纸下面。事后,傅本姺问他为什么不偷偷留一片面包给自己。刘树云无奈地说,母亲管得太严,他根本没这个胆量。 在那个时代,父母的命令很难违抗,加上婆婆主管家政大权,刘树云连帮媳妇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有一次,婆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有烧肉、培根和火腿,却不允许傅本姺吃荤菜。趁着婆婆进厨房的空当,刘树云悄悄地踢了一下傅本姺,让她趁着婆婆不在,赶快夹一点好菜。傅本姺不敢忤逆婆婆,迟迟不敢动手,刘树云便给妻子夹了一块培根。没想到这一幕刚好被婆婆看见,婆婆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我平时没好好招待你,还要我儿子给你夹菜?”傅本姺只能默默地将肉片夹回了盘子里。傅本姺依然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刘树云不知从哪里弄到一点钱,给她买了一包便宜的饼干。他们偷偷地把饼干揣在怀里,晚上盖上被子,躲着婆婆在被窝里偷偷地吃。 不久后,傅本姺和刘树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婆婆这才让傅本姺吃上一次鸡蛋。“坐月子的时候一天一把面,两个鸡蛋,孩子周岁的时候,再给一只鸡。”婆婆许诺的这只鸡让傅本姺神往了很久。婆婆家经常炖鸡汤,但傅本姺从来没有喝过一口。有一次,家里保姆看不过去了,便盛了一碗鸡汤给她说:“锅里的鸡肉婆婆点过数,我只能给你偷碗汤,你好好补一补。”最后,傅本姺还没能吃上自己的那只鸡,就因为汉口的日子太艰难,只能抱着孩子,和刘树云又回到了昆明老家。 解放后,傅本姺昆明的娘家也快速走向衰弱。他们靠着变卖母亲的首饰和姐姐们的资助,勉强度过了一年的时光,这个时候大女儿也出生了。由于没有工作,他们只能靠野菜蘑菇度日,但随着冬天的临近,野菜数量减少,一家四口人的日子过得越发艰难。无奈之下,刘树云决定再次举家返回汉口。同样是从昆明到汉口,这一次他们少了当初坐飞机的浪漫,多了几分现实。由于土匪横行,他们选择跟着共产党的邮车返回。“邮车上驾着机关枪,安全。”小标)漫漫返乡路 1950年冬,傅本姺一家开始了从昆明到重庆,再到汉口的长征。由于山贼土匪横行,邮车开不了多久就会遇到路障。解放军们便要下车,一部分人搬开路障,一部分人端着枪坚守车辆。就这样走走停停,每天实际走不了多少路。冬天的山路上全是积雪,解放军把铁链缠在车轮上,一边铲雪一边前进。在过十八弯的时候,汽车在悬崖边打滑,好几次差点坠入悬崖。傅本姺搂着两个孩子吓得瑟瑟发抖,刘树云拽着她的手,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每天晚上,邮车在沿途的村庄休息,刘树云便四处奔波,安排一家人的吃住。他们吃的是最便宜的菜,住的是最破旧的房子。有一天夜里,外面下着大雪,刘树云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木炭。一家人便点着一窝炭火,坐在一张木板上挨了一夜。清早,傅本姺从梦中醒来,看着眼前熄灭的炭火,突然想到,要不是当时住的房子四周漏风,一家人可能早就煤气中毒睡过去了。 从昆明到汉口,他们足足走了一个月。但旅途的尽头,并没有好日子等着他们。回到汉口后,婆婆找人算命,算命师傅说婆媳两人命相不合,让婆婆越发嫌弃傅本姺。受封建意识的影响,住了没多久,婆婆就把她赶出家门,让她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租房子。傅本姺只有听从公婆的安排,搬到一间临街西晒的小屋居住,在半饥饿中他们共同抚养了三个儿女。 当时,刘树云在银行找到了一份会计工作,虽然有了少许的收入,但仍不够养活一大家子人。傅本姺眼看着日子过不下去了,便给当时武汉市市长李先念写信,说明了自家情况。没想到不久之后,她就在政府的安排下找到了一份小学教师的工作。因为贫穷儿女轮流生病,每月要扣除他在人民银行的一大半工资,每月要指望工会补助的五块钱来维持生活。 那时,傅本姺一边工作,一边独自照顾三个孩子。刘树云在银行上班,只有周六下午才能回家。傅本姺说,人生最幸福的时候就是每周六下午,她在家听到刘树云自行车铃铛的声音的时候。但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周日刘树云又要返回银行工作。有一次,刘树云想念孩子,便想过一夜再走,却没想到第二天下起了大雨。傅本姺家没有雨衣,她只好找了几块破布和废报纸,裹在刘树云身上。刘树云冒着暴雨回单位,不久后就感冒发烧,折腾了好一阵子。在傅本姺的记忆力,刘树云经常生病,一感冒便要反复好久才能治好。每次刘树云发烧,傅本姺就守在他身边彻夜不眠,直到刘树云退烧痊愈。 那时的傅本姺还有些大小姐脾气,一生气就离家出走,或者不肯吃饭。刘树云便满大街地去找她,哄她开心。刘树云常说:“你跟了我,我便欠了你一辈子。”小标)批斗!蒙冤!情比金坚! 由于傅本姺是国民党军官家庭出身,在建国后的各项政治运动中都列为“斗争对象”。学校发动学生批斗她,把她关起来一摞一摞地写材料。在禁闭的日子里,刘树云一边工作,一边忍受着邻居们异样的眼光,独自抚养孩子。 1963年,全国开展四清运动。当时,刘树云任职的人民银行关山办事处丢失的一笔四万元的巨款。稽查队认为刘树云担任“复核”,有推脱不了的责任,账本又不翼而飞了,符合作案条件,但他们始终没有找到决定性证据。破案心切的稽查队便默认他是“饥寒起盗心”。由于当时逼供之风横行,稽查队白天逼着刘树云写认罪状。刘树云不肯写,稽查队便把他锁在机房里,夜晚用一台极大的机器整夜轰鸣,让睡眠质量本来就差的刘树云无法入睡。 不到一个月,傅本姺便从稽查队那边得知丈夫“疯了”。傅本姺透过禁闭室的门缝看到丈夫被捆在床上不断地挣扎,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后才沉沉睡去。傅本姺冲进去,摸着刘树云的额头哭了一整宿。刘树云患上精神分裂症后,整天胡言乱语,天天要傅本姺与他去自杀,去解脱。傅本姺也觉得太委屈,太多的“无中生有”更让她难以承受。于是,两人买了船票,相约在江心跳水自杀,这一年傅本姺34岁。两人手牵手站在船舷上,傅本姺看着脚下起伏的黄色江水,恍惚中一个声音告诉她,他们的冤屈还没洗清,他们不能就这样死去。傅本姺哭着对刘树云说:“我们还不能死,我们还有4个孩子。现在死了,他们就会说我们是畏罪自杀,我们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劝下了刘树云,傅本姺大着胆子给市监察局写了一份报告。很快监察局便派了另一支稽查队,刘树云也被释放。没过多久,稽查队就发现在那段时间,一个姓黄的人同时往几个账户上转入了大量现金。随后,一名清洁工无意间在一块空心砖里发现了丢失的账本。经调查,原来是银行的另一位职工伙同全家贪污了这笔钱,再伪装成失窃案,栽赃刘树云。真相大白后,在傅本姺的精心照顾下,刘树云的精神分裂症也渐渐痊愈了。 1966年到1976年文化大革命期间,傅本姺再次因为出生不好被划为“中右”。过去的“优秀教育工作者”、“骨干教师”被学生批斗,连学校也没法去了。经组织决定,傅本姺和刘树云被分到农村。当时傅本姺生着重病,自知这一下农村就是死路一条。这时,刘树云工作的金银制品厂的主任向组织说情,说刘树云家是雇员,成分清白,不应被下放。这才没让他们去农村,傅本姺才捡回了一条命。 在被冤枉,被批斗的这段时期,傅本姺和刘树云相依为命,从未因为对方的政治身份而划清界限,反而因此更加珍惜这份感情。小标)晚年平淡金不换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傅本姺虽然被拨乱反正,但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十几年的艰苦磨难,已经将她身上的傲气磨平,除了一头金色的头发,人们几乎难以将她和过去那个为爱私奔的大小姐联系起来。 她和刘树云开始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日子虽然清苦,却换来了难得的平静。她过早地辞去了小学教师的工作,去补习班给学生讲课。刘树云留在的金银器厂,靠着微薄的工资养家。 刘树云是个老实人,在金银器厂上班时,赚了熟人的钱也不安心。一回头,他就偷偷在牌桌上把赚来的钱再输给别人。傅本姺有时想去看看牌,刘树云怕她看穿自己的诡计,怎么都不让她去。为这事,两口子吵了好几次架。事后,傅本姺说,刘树云老实得又傻又可爱。 刘树云勤学好问,晚年孙女给他一个小灵通。他想学发短讯,但又苦于没有学过汉语拼音。刘树云就像小学生一样,用心去学“声母”、“韵母”,只要拼不出“音节”就会问傅本姺。刘树云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地书写着英语句子和汉语拼音的“同音字”。靠着如饥似渴地学习,他不但熟练地掌握了汉语拼音,还在网上炒上了股票。 刘树云退休后,两人这才真正过上了“二人世界”。这得来不易的清闲,让这对老夫妻越发地恩爱。傅本姺说,冬天她每天都要把老伴的衣服揣在怀里捂热了,才给老伴穿上。老伴腰不好,每次出门,她都亲自给他穿鞋。刘树云肺不好,还喜欢抽烟。傅本姺就想尽办法帮他戒烟,买来刘树云喜欢吃的零食,不让他“空着嘴”。每次看到刘树云打开烟盒,她就偷走两支藏起来。去医院看病,她买通医生,劝老伴少抽烟。几年下来,刘树云几十年的烟瘾居然真的戒掉了。傅本姺患有结石,每次晚上结石发作,刘树云都骑着自行车送爱人去看病。 添了孙子以后,刘树云就常用“你奶奶”称呼傅本姺,傅本姺则以“爷爷”称呼老伴。“爷爷来吃饭了”每天,傅本姺在厨房叫刘树云吃饭,结果菜还没全端上来,刘树云就已经吃完了。“怎么吃得这么快。”刘树云不要意思地说:“当年在盘龙江边吃你送的饭吃惯了,改不了了。” 再后来,傅本姺的父母去世,当年刘树云住过的那件旅馆,据说现在被刘晓庆买了下来,只留了一间给傅本姺的六妹。婆婆因子宫癌去世,为了医治癌症,公公花光了全部的积蓄,去世时,仅留给刘树云两床棉絮当遗产。所有的家族恩怨随着上一辈的去世烟消云散,现在的刘树云和傅本姺就是两位平凡的武汉老人,享受着他们平淡的晚年生活。小标)他走了,天塌了 傅本姺说,刘树云人老实,却是家里的“天”,没有她,自己就失去了依靠,一天也活不下去。傅本姺一直大病小病不断,她总觉得自己会早一步走,却没想到刘树云会先自己而去。 2011年春天,刘树云又一次感冒了,不同于往常,这一次的感冒却迟迟没有好转的迹象。刘树云为了省钱,一直都在门诊看病,为买了便宜几毛钱的药,坐很久的公交车去买。头孢一瓶瓶打下去,病情却没有丝毫好转,反而破坏了他的消化系统。在相当一段的时间内,他都只能靠吃流食为生。 后来,刘树云高烧不退,家人将他送进医院。但是,睡眠质量极差的刘树云却死活不肯在医院过夜,总是嚷着要回家。当时,医生提出让刘树云转院,刘树云看到存折里只有一万元的活期存款,便没转院。没想到不久后,他的病情突然恶化,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傅本姺叫来护士,护士把化痰器塞进刘树云的喉咙里,刘树云痛苦地吐出粉红色的血泡。傅本姺慌了,直喊:“爷爷,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啊。”刘树云却摇头对她说:“走啊,走啊。”医生把傅本姺拉出病房,开始进行抢救,却无力回天。2011年10月24日凌晨2点,刘树云去世,享年82岁。 刘树云就这样走了,傅本姺一夜白头。她穿着老伴穿过的汗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哭得死去活来。那天晚上,一家人都在刘树云家守夜,大女儿劝傅本姺去睡觉,傅本姺刚躺上床,就觉得床晃了起来。“我是无神论者,但我知道那天是爷爷的魂在摇我。” 老伴走了,生活却仍在继续。傅本姺拒绝去孩子家住,一个人回到了和刘树云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家。她固执地不肯换掉老旧的家具,家里的一切摆设都是老伴还在时的模样。她指着沙发上的一个按摩器说,过去老伴喜欢坐在这里按摩,我就把按摩器一直放在那个地方。他喜欢坐在餐桌上翻笔记,我就把笔记本和老花镜放在桌边。傅本姺仍不时买回刘树云生前喜欢吃的巧克力和话梅,做两道老伴喜欢吃的菜。她说,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老伴还活在自己身边。 有时,她会打开衣柜,嗅一嗅刘树云曾经穿过的衣服和围巾。奇怪的是,老刘的围巾不管怎么洗,上面总有他的味道。她请来法师为老伴念经,法师说,刘树云的魂还没有走,还要在家里等她五年。傅本姺说,现在两年过去了,还有三年老伴就要离开这个家了。到了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呢? 傅本姺吃饭前,她就会对着刘树云坐过的地方喊一句“爷爷,开饭了。”她爬上桌子挂窗帘,也要默默地念一声“爷爷保佑”。她不敢和邻居们说起老伴的死,逢人问起,她总说老伴在儿子家没有回来。很多时候,她自己都说不清,这样的谎言到底是在骗谁。 每个月的24号,傅本姺都要带着自己编的花篮去给刘树云扫墓。花篮里放着一张她的照片,上面还有一行小字“与你同在”。没有了刘树云,傅本姺的生活似乎失去了意义。她不止一次想到了死,但她又担心自杀死后能否能和老伴相见。想要捐献遗体,却得知捐献的遗体只能葬入公墓,无法和老伴合葬。她曾写过几篇纪念老伴的文章,但儿女们都不理解她的苦,于是她又负气地将文稿烧了。 我问她,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私奔,刘树云没有选择娶你,你们两人一定会过上和现在截然不同富贵生活。在最苦难的时候,你们曾经后悔过吗?傅本姺笑着说,他们从来就不曾后悔自己的决定。“和爷爷的一生虽然坎坷,但只要在一起,我就觉得幸福。”问起两人结婚65年的秘诀,我以为她会说是因为信任或是理解,没想到老人却坚定地告诉我:“是因为爱情。”【后记】采访从下午3点一直聊到了晚上7点,其间傅婆婆每每说到激动处,就使劲握着桌边发抖。晚饭时分,她给我下了一碗饺子,还泡了一杯玫瑰花茶。她说:“真好啊,有人愿意坐下来听听我和爷爷的故事。”临走前,她不好意思地说,如果可以,请让我在报纸上不要写出爹爹的本名。“你就写林士奇,这是他当年在昆明办杂志时用的笔名。你们报纸看得人多,我不想让邻居知道他已经走了。”末了,她又说,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也许不值得上报。如果有人能帮她整理出来,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人生总是起起落落的。有时候顺利,有时候挫折。一帆风顺的人只有小说里有。
还没过完呢,怎么知道顺利不顺利呀?
人的一生,有时起,有时落。在顺利的日子里,要懂得珍惜,失落的日子不要气馁!多做善事,心情开朗。祝你好人一生平安!!
你说,爱你一生一世,直到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