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在文中的作用
在考虑“写什么、不写什么”,“先写什么、后写什么”的同时,还要考虑详写和略写,也就是“多写什么、少写什么”的问题。应当多说的,就大笔铺陈,用墨如泼;应当少说的,就一笔带过,惜墨如金。这样才能使文章疏密相间,恰到好处。 文章写得有疏有密,疏密相间,不仅能使主题突出,中心分明,而且还能使文章虚实相生,浓淡相宜,波澜起伏,错落有致,达到匀称和谐的境界。 那么,详略安排是由哪些因素决定的呢? 一、文章的题目:题目确定了写作的重点,重点就正是要详写的地方。比如“课余生活的乐趣”,重点就是写课余生活,课堂上的事情就不能详写,否则就偏离了题目的要求。 二、文章的中心:围绕文章的中心选择了材料,还要围绕文章的中心区分这些材料的主次。 最能表现文章中心意思的材料,就是主要的材料,要详写;同表现文章的中心意思有一般关系的材料,就是次要的材料,要略写。比如《枣核》一文的中心是表达海外华人的思乡之情,作者同窗住宅中的种种景物,最能表现文章的中心意思,就详写;而作者从动身访美到与同窗见面,同表现文章的中心意思有一般关系,就略写。 如果把这个安排颠倒了,就要喧宾夺主,不能很好地表现文章的中心。 要注意,主要的不等于惟一的、次要的不等于可有可无的、略写不等于不写。如果把应当略写的材料舍弃不写,就可能使情节不完整,或者使文章显得单调。俗话说:红花还要绿叶扶,详写好比红花,略写好比绿叶。 三、文章的内容:以写群体为主要内容的作文,比如“我们的班级”、“我的好朋友”,不可能把群体中的每一个人都写出来,也不能只写群体中的一两个人。常用的方法,就是详写一两个、两三个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再用“点名法”略写一二(如:“在我们班,象×××这样的同学还有很多……”),使点面结合,相得益彰。 如果只有详写没有略写,就缺少了群体的普遍性;如果只有略写没有详写,又缺少了群体的典型性。 四、文章的体裁:为了把记叙文写得更好,常采用夹叙夹议的方法。但是,必须“叙”详而“议”略,处理得当,就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比如柳宗元的《捕蛇者说》,通篇详写捕蛇者的悲惨控诉,篇末用凝练的语言加以议论,就鲜明地表现了控诉“苛政猛于虎”的主题。 麻烦好评,谢谢~。
《我们为什么需要文学》
龙应台
如果说,文学有一百种所谓“功能”而我必须选择一种最重要的,我的答案是:德文有一个很精确的说法,macht sichtbar,意思是“使看不见的东西被看见”。在我自己的体认中,这就是文学跟艺术的最重要、最实质、最核心的一个作用。
鲁迅的短篇《药》写的是一户人家的孩子生了痨病,民间的迷信是,馒头沾了鲜血给孩子吃,他的病就会好。或者说《祝福》里的祥林嫂,祥林嫂是一个唠唠叨叨的近乎疯狂的女人,她的孩子给狼叼走了。让我们假想,如果你我是生活在鲁迅所描写的那个村子里头的人,那么我们看见的、理解的,会是什么呢?祥林嫂,不过就是一个让我们视而不见或者绕道而行的疯子。而在《药》里,我们本身可能就是那一大早去买馒头,等看人砍头的父亲或母亲,就等着要把那个馒头泡在血里,来养自己的孩子。再不然,我们就是那小村子里头最大的知识分子,一个口齿不清的秀才,大不了对农民的迷信表达一点不满。但是透过作家的眼光,我们和村子里的人生就有了艺术的距离。在《药》里头,你不仅只看见愚昧,你同时也看见愚昧后面人的生存状态,看见人的生存状态中不可动摇的无可奈何与悲伤。在《祝福》里头,你不仅只看见贫穷粗鄙,你同时看见贫穷下面“人”作为一种原型最值得尊敬的痛苦。文学,使你“看见”!
我想作家也分成三种吧。坏的作家暴露自己的愚昧,好的作家使你看见愚昧,伟大的作家使你看见愚昧的同时认出自己的原型而涌出最深刻的悲悯。这是三个不同层次。
文学与艺术使我们看见现实背面更贴近生存本质的一种现实,在这种现实里,除了理性的深刻以外,还有直觉地对“美”的顿悟。美,也是更贴近生存本质的一种现实。
假想有一个湖,湖里当然有水,湖岸上有一排白杨树,这一排白杨树当然是实体的世界,你可以用手去摸,感觉到它树干的凹凸的质地。这就是我们平常理性的现实的世界,但事实上有另外一个世界,我们不称它为“实”,甚至不注意到它的存在。水边的白杨树,不可能没有倒影,只要白杨树长在水边就有倒影。而这个倒影,你摸不到它的树干,而且它那么虚幻无常:风吹起的时候,或者今天有云,下小雨,或者满月的月光浮动,或者水波如镜面,而使得白杨树的倒影永远以不同的形状、不同的深浅、不同的质感出现,它是破碎的,它是回旋的,它是若有若无的。但是你说,到底岸上的白杨树才是唯一的现实,还是水里的白杨树,才是唯一的现实?在生活里,我们通常只活在一个现实里头,就是岸上的白杨树那个层面,手可以摸到、眼睛可以看到的层面,而往往忽略了水里头那个“空”的,那个随时千变万化的,那个与我们的心灵直接观照的倒影的层面。
文学,只不过就是提醒我们,除了岸上的白杨树外,有另外一个世界可能更真实存在,就是湖水里头那白杨树的倒影。
(转自搜狐)
在考虑“写什么、不写什么”,“先写什么、后写什么”的同时,还要考虑详写和略写,也就是“多写什么、少写什么”的问题。应当多说的,就大笔铺陈,用墨如泼;应当少说的,就一笔带过,惜墨如金。这样才能使文章疏密相间,恰到好处。 文章写得有疏有密,疏密相间,不仅能使主题突出,中心分明,而且还能使文章虚实相生,浓淡相宜,波澜起伏,错落有致,达到匀称和谐的境界。 那么,详略安排是由哪些因素决定的呢? 一、文章的题目:题目确定了写作的重点,重点就正是要详写的地方。比如“课余生活的乐趣”,重点就是写课余生活,课堂上的事情就不能详写,否则就偏离了题目的要求。 二、文章的中心:围绕文章的中心选择了材料,还要围绕文章的中心区分这些材料的主次。 最能表现文章中心意思的材料,就是主要的材料,要详写;同表现文章的中心意思有一般关系的材料,就是次要的材料,要略写。比如《枣核》一文的中心是表达海外华人的思乡之情,作者同窗住宅中的种种景物,最能表现文章的中心意思,就详写;而作者从动身访美到与同窗见面,同表现文章的中心意思有一般关系,就略写。 如果把这个安排颠倒了,就要喧宾夺主,不能很好地表现文章的中心。 要注意,主要的不等于惟一的、次要的不等于可有可无的、略写不等于不写。如果把应当略写的材料舍弃不写,就可能使情节不完整,或者使文章显得单调。俗话说:红花还要绿叶扶,详写好比红花,略写好比绿叶。 三、文章的内容:以写群体为主要内容的作文,比如“我们的班级”、“我的好朋友”,不可能把群体中的每一个人都写出来,也不能只写群体中的一两个人。常用的方法,就是详写一两个、两三个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再用“点名法”略写一二(如:“在我们班,象×××这样的同学还有很多……”),使点面结合,相得益彰。 如果只有详写没有略写,就缺少了群体的普遍性;如果只有略写没有详写,又缺少了群体的典型性。 四、文章的体裁:为了把记叙文写得更好,常采用夹叙夹议的方法。但是,必须“叙”详而“议”略,处理得当,就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比如柳宗元的《捕蛇者说》,通篇详写捕蛇者的悲惨控诉,篇末用凝练的语言加以议论,就鲜明地表现了控诉“苛政猛于虎”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