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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和伟说说

来源:网络 发布时间:2019-11-08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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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和伟说说》正文内容

于和伟说说

是彭伟国的弟弟!曾经在青岛效力过!我就知道这么多

他没有超越其哥哥彭伟国,虽然彭伟军在南粤足坛历史中用充满灵气的脚法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但那时广东足球已走向没落,想当初,宏远和太阳神,在中国足坛都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但如今,还只有深圳,但那不是纯粹的广东球队,而且最近也总是麻烦不断,唉......也许从他们兄弟俩身上可以看出广东足球没落的轧迹.

不认识

不太了解

彭伟军,广东人,左前卫,和他的哥哥彭伟国,胡志军,谭恩德号称当年广州太阳神德四杰,曾经帮助胡志军获得过1994年甲A联赛的最佳射手(17球),后来转会青岛队,在后来转会到了沈阳队,但是由于在转会沈阳的时候在体检时被查处身患乙肝病毒最终被沈阳队拒绝接收而退回,但是更为糟糕的是被老东家青岛队不予接纳,成为无人问津的下岗者,随后上告中国足协,但是最终不了了之。 悲惨啊!

“始皇之死”这出折子戏

——于和伟在《楚汉传奇》中表演赏析

文/荞麦花开

《楚汉传奇》剧之开篇,以简要笔墨介绍背景,不过文辞不够古朴典雅,《舌尖上的中国》旁白声也让人有点出戏。短短一场血肉横飞的战争戏“项燕之死”,残酷壮烈,有大剧的范儿。用此开头,甚好。始皇帝仪仗大赞,以前的仪仗包括一些大的电影里的都弱爆了。

始皇帝的第一个镜头,是东巡车里批阅奏章。这个实际上类似于《康熙王朝》中康熙北巡盛京车里手不释卷。——康熙几乎是中国历代帝王中最博学的一位,故而演员陈道明的处理是冰天雪地的车里还手不释卷,即便把姚启圣弄到车里呆着陪他,也是扔给他一本书,自己还是看自己的书。君臣同坐一车而各看各书,也只有康熙和姚启圣这俩书虫了吧。而秦始皇,除了为人熟知的暴君一面,实际上还有也许不大为人所知的勤政一面。《史记 秦始皇本纪》:“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上至以衡石量书,日夜有呈,不中呈不得休息。”当然这勤政的另一面实际上就是抓权、不信任臣下。秦始皇东巡车上还在批奏章,于和伟以此开篇,厉害啊。

始皇帝心思阴郁、愁容覆面。他跟赵高说,在车上晃晃悠悠才睡得着,不知于和伟在设计这点的时候有没参考林彪在吉普车上颠簸才能睡着觉这则史料。

看秦这条线当然看的就是于和伟。除此而外实在惨不忍睹。史实错误不断,高希希还引“细节是历史的表情”这句名言夸自己这个剧,简直是自己打自己脸。简单提几条:

(1)字幕把战国七雄之“魏”写为“卫”。

(2)又把赵高演成了雌声的阉人……泪。东汉之前宦官并非都是阉人!何况《史记》明文记载人赵高还有女儿女婿啊!(可参秦汉史名家李开元《赵高非宦阉说——补<史记>赵高列传》)

(3)更杯具的是晨曦公主“不就是一太监吗?”尼玛东汉以后宦官(负责皇家事务的内官)才专用阉人,至于宦官称监(大监、内监、太监等)是唐以后事,太监之名起自辽朝,以后还只能是宦官首领有资格称太监,小宦官还没资格称太监。比如明内廷有十二监,主官均称太监,由阉人担任,主官以下宦官,则无太监之名。而如我们今天所习称的、宦官与太监混一共称,是清代才有的事了。

(4)胡亥打趣侄女儿晨曦公主,“招章邯将军当个驸马吧。”尼玛驸马最早是官职啊,驸马都尉于汉武帝时才设置,由于是皇帝近侍,起初多由宗室外戚公侯子弟担任,魏晋之后才多由帝婿担任,效半子之劳,这才渐渐演变为帝婿专称的。

……

于和伟自述他对始皇帝的角色设计,是晚期的抑郁的精神病患者。那么剧中始皇脸上常是阴郁的、表演状态主要是“收”(后边戏也有偶发的歇斯底里,那是精神病患者的另一面)着的,就是“抑郁”的一面;而精神病人的一面,更精彩:那就是镜头打向始皇帝,他任何一个往下的表情、动作或语言,似乎都不是观众“这一刻”所能想到的顺理成章。

比如第一集他回头几次看车窗外天空中盘旋的鹰,每一回似乎都潜藏着要爆炸的雷,我们想着他这个“暴君”也许再正常不过的一声暴喝,“把那该死的东西给朕射下来!!”——结果没有。蓄了半天劲儿,最后还是软着陆。

又比如他问赵高知道朕为什么东巡么?赵高按常理说了些马屁话,歌功颂德之类。我们按常理也想着他会说不对,朕是想巡视东部边防,或者朕是曾经在此打过一仗想故地重游……诸如此类“正常”的话,哪知他说,朕其实只是在宫里憋不住了,出来在车子上颠簸着才能睡着觉。

包括后边戏群臣拍马屁,什么我大秦千秋万代之类,始皇面无表情,腮帮子仍是在嚼肉(这个力度和脸部变形度给得恰好。——自然,这个度是远远不及于和伟在《局中局》中所演周英文在殷桃面前吃包子那场七形上面的戏,那场戏是草根轻喜剧略带夸张色彩,这儿还是正常幅度的),照常理,我们已经“知道”他不会“正常”说话了,多半是斥责这厮,哪知他顺口来一句“周青臣说的好”——好吧,周青臣既然都说得好了,跟着后边儒士淳于越斥之为“阿谀奉承”,李斯站起来发威,“是谁敢在下面冒犯皇帝!”这皇帝会发威怒斥这些儒士了吧,哪知我们的始皇帝太可爱了,这儿跟着自乱墙角,喂了一口肉进嘴,嚼着,没抬头,反是驳了李斯一句,“他说的不对吗?”

——这才真是天意难测啊。

始皇帝从小的成长经历,以及他经历的巨变剧变,能够让人信服地信任于和伟对人物所作“晚期的抑郁的精神病患者”的定位和设计。譬如《汉武大帝》中汉景帝是承平之仁主,所以焦晃以明黄贵胄之气演出的是景帝的“正”味儿;景帝少年时因为暴躁轻狂用棋盘子砸死了他叔父吴王刘濞之子、自己的堂弟,这对他成年后性格的养成影响甚大,他不能不反思自己的暴躁而变得处事谨慎,以致谨慎得过分犹豫,焦晃用包括杀晁错之前有五道心理关口要过的戏近乎完美地传神了这一点。而年刚四十的于和伟,在对历史人物的设计和演出上,已能追美焦晃先生这样的大家,叹赏啊叹赏。

殿上歌舞,始皇帝面无表情,自顾自吃肉,下面的儒士就摇头了,“这般吃相……”不了解历史的人可能也会跟着这些儒士一起摇头,以为这里是乱整,堂堂皇帝怎么这么个吃相呢。实则《史记 秦始皇本纪》记载,“秦王为人,蜂准,长目,鸷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譬如李雪健在《始皇帝暗杀》一片中便有围着口大锅用大木勺往里搅,一边喉咙里发过吭哧吭哧“豺声”的戏。演嬴政,没有把这种“禽兽”(这里没有贬义,也不是通常说那意思)味儿演出来,那就是演得不到位。

更重要的,这是一个切口,开始引出始皇帝跟儒士们的矛盾(草蛇灰线:我们回想到前边戏,秦始皇在东巡车里对赵高说,农民不可怕,要小心齐楚这一带的儒生方士。可见始皇帝心中对儒士的猜疑和不信任由来已久。这也为后边戏“坑儒”埋了一个很好的引子。——然而,“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嬴政又怎会料到,最后入关亡秦的,竟是市井无赖不读书的刘老三呢,呵呵。历史的吊诡啊)。于和伟的戏一贯暗蕴张力,此戏亦不例外。

——我猜测,殿上吃肉跟前述东巡车里批阅奏章一样,应还是于和伟的设计。

始皇旁若无人的“亲近”李斯,“老规矩,肥的你吃,瘦的归我。”这种隐匿得很深的也许是孩子气,同样给我如李雪健版嬴政赤足张臂在大殿上如孩童一般奔来奔去的“赤婴”般的感觉。

淳于越反对郡县制这个史载有据,但当面教训皇帝如何做皇帝就无厘头了,再一次暴露了该剧编剧和导演毫无历史根底,须知帝制时代有“十恶不赦”,其中之一便是这“指斥乘舆”之“大不敬”罪,轻则斩首,重则族灭。后世岳飞只是私底下骂了皇帝一句“官家(宋高宗)又不修德!”日后便被大理寺作为一项罪名要按律文“指斥乘舆”罪处斩……这里姑且将就着说戏吧:于和伟这儿的表演是压低了声音,眼皮先撩一下,放下来,眼神再射出去,深蕴着阴狠等复杂难传之味,这看似不动声色的细部拿捏,极为慑人,“怎么做皇帝,……要你教我吗?”——于和伟这儿给出的力度也恰好,老虎不屑于给捋虎须的小病猫发雷霆之威,撩一个眼皮足矣。

——请注意,这是始皇对儒生的第一次退让。

接下来,淳于越眼光一瞥,他身后的其他儒臣通通过来伏地而拜,竟是要逼皇帝就范。始皇坐着先没动,“啪!”的扔了手中的酒爵,身体前倾,坐起身来——我们以为这儿终要爆出雷霆之怒了吧?NO。袍袖一挥,“今天就到这儿吧,散了。”

——请注意,这是始皇对儒生的第二次退让。

可是始皇摁下了胸中的怒火,并不代表他胸中没有怒火,也不表示胸中这怒火就不烧了。他回到后殿,转过身来,面色阴沉,拿起案上的竹简(或许是这些儒士的奏议,或许是先秦的儒典),凑到火上,点着了。火焰红红,熊熊,始皇拿起燃烧的竹简,慢慢凑到眼前,他目光中透射出令人寒栗的阴狠之芒。——另外这“焚书”之细节,还暗呼了接下来始皇“焚书”之举。

始皇对儒生始终还是以柔性的避让为首要准则。尽管想着要焚书,还是没有直接对儒生们说,我要焚书。反是在淳于越们接下来的再一次集体请愿当面问他“听说陛下要焚书”,他一个转身,靠在门柱上,似乎表示此事非真又似乎对谁走漏了消息略生懊恼的“听谁说的?”(包括接着后边戏他仍是有些无奈这帮儒生似的“你先带他们回去,此事,随后再议”,以及“先回去吧”的一挥袍袖)。

——请注意,这是始皇对儒生的第三次退让。

可是儒生们真令我想到后世明朝的集体谏诤,黑压压跪一大片全是,皇帝当场不答应就跪死在这不走。——这可是哪怕你是汉后主刘禅或者宋仁宗赵祯这等好脾气的主都下不了台的了。我们的始皇毫无征兆的突然一声雷霆怒喝,“那你们就跪在这儿!”一个稍微的停顿,伸指继续大喝,“永远都不要回去!!”天威难测,威势慑人。

于和伟演出秦始皇对儒生的态度之层次过程,在戏这儿自然是话剧演出的张收之力(于是话剧演员出身),先收,分三步收,收一次收一次再收一次,到了了,退无可退,那么前头蓄的势来一次总爆发,这爆发之势,何可当者!譬如徐向前指挥川陕红军战略退却,一步一步收紧阵地,最后收无可收,而自身积蓄之势也达到顶峰,终于一声暴喝,席卷20万川军如草席……

我们还注意到始皇的声音不如《三国》中刘备那般沉厚,而是似乎是“夹”着声音,略显“干涩”,不知是不是于和伟借以传达晚期始皇类似于“豺声”之感觉。

暴喝儒生后,他退殿回宫。镜头里他转过身来,手里还是拿的竹简,问李斯“听说各地,对焚书的事意见很大,是吗?”(细节,始皇之勤政。竹简可能是各地与焚书相关的奏报)。我们注意到这儿始皇的眼周已发黑发肿(这应是于和伟在妆容上的特为设计),显然是病入腠理之征。或许是心郁难解,或许是服食丹药,或许是其他痼疾。他叫住了来而欲去的长子扶苏,“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请注意这儿是自称“我”而不是“朕”。将原本一个普通的自称“朕”(如屈原《离骚》首句“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定为专属皇帝,正是始皇;可这是一个制度性的、对臣下的自称,对着自己的儿子,自然是称“我”的亲切。

扶苏谏止焚书。始皇感到吃惊,然而这吃惊不是一开始就吃一大惊,而是由轻到重,由浅到深,这层次恰如随着父子二人来回对话他眉峰一层、一层、一层的聚凝。到扶苏说到“不但不该焚书,更该阻止拆孔子的大成殿(错了,大成殿为后世宋徽宗下诏定名)……恐怕会使齐楚的百姓更为不安,请父皇明察”,于和伟这儿的表演是仍是坐着,侧身左顾,再侧过来右顾(手不释简)。这个是真没想到我儿子扶苏会这么想这么说啊。——这还好,还是焚书的范围,孩子说的未尝全无道理?可他接下来就由寸进尺了,“本来国内赋税徭役沉重,百姓就有积怨,国内动荡,而今,父皇下令焚书,许多儒生表面遵从,但心存不满,恐会生变,尤其怕会引起齐楚诸地动乱!”把焚书跟赋税徭役“扯”到一起了——父皇将手中的竹简往案前一摔,竹简从案后“啪!”地摔到屋中空地上,两个臣下和扶苏一齐束手竦身,凛凛兢兢。李斯是知道皇帝脾性的,他嗫嚅着欲言又止,这扶苏公子怕是触龙逆鳞,龙颜要大怒啊。

哪知皇帝真有量或者真能忍,他再看了儿子一眼,站起身来,丢下一句“不要再说了”(儿子尚不能理解我之国策,而此时也无须对他细说),转身往外走(联系前边戏对儒生“挑衅”的避让)。这儿臣也是赤胆忠心够执着,见父皇要走,伏地跪拜泣声激言,“父皇,如果大秦不禁止焚书,减徭薄税,大秦会有反事啊!”——这真是点着火去引燃雷雨夜的炸雷了!始皇抄过架上的剑,转身过来,伸指怒斥儿子,“你好大的胆子!”接着他的怒斥几乎是每一句话每一个词每一个字每一个停顿,都燃烧着愤怒和伤恨,“天下都拿,修筑长城,移民戍边的事儿,来指责朕!他们应该到北方去看看,不坚守北方,匈奴之祸就会蔓延至内地!你是朕的长子,他们不懂,你也该懂!”(真正孤绝的寡人才会对“懂”特别是自己儿子又特别是自己长子的“懂”看得这么重),于和伟眼神里射出的怒芒和怒声里喷出的火芒,直是要烧着了整间屋子整个宫殿整块屏幕……他稍作停顿,怒斥更甚,“何为一统天下!!”,再喝,“何为天下大统!!”

扶苏伏地战栗泣声,“父皇,孩儿不懂……”父皇刷地抽出了剑,映得李斯等苍白变色,再问,“你当真不懂?!”扶苏真是秦人汉子,虽在父皇的雷霆之威下,战栗着,还是“当真不懂”,始皇这儿或者竟是要试试这儿子胆气到底怎样还是咋地,一脚踹去,“起来!”,“拿着这剑杀了我!”,再踹,“起来!起来!站起来!!”一脚再踏他背脊!——儿子还是哭喊着,“请父皇停止焚书……”

(我们须要注意到,始皇的这种怒不可遏的所谓“歇斯底里”跟某些谬论说于和伟演得跟咆哮教主有一拼完全是两回事:首先这是晚期始皇帝这个人物定位精神分裂的自然一面;其次从人物行为逻辑来分析,如上数处所析,始皇并不是无来头的喜怒由心逢事暴怒,他每次都是避无可避,被臣下和儿子们撵到墙角根了,始才发飙;第三,就戏来说,于和伟这种蓄势,缓下,蓄势,再缓下,蓄势,最后终于爆炸,无疑是根植于话剧舞台的层次张收之力,颇值细品而不可轻易看过。另外,有评论说于和伟还是个话剧演员出身,都不知道暴喝是用胸腔不用嗓子的?是,我们看《康熙王朝》中陈道明所演康熙乾清宫怒斥腐败,看《走向共和》中王冰所演李鸿章马关签约义正辞严痛斥日人(吴俊全配音),都不能不发自内心赏叹那从胸腔里爆出来的亮堂堂、威赫赫的带有独特话剧魅力的声音之美;然则,任何艺术表现形态都是服务于艺术内在主题的,于和伟此处所演秦始皇的定位是“病态的精神病患者”,且史书记载始皇之声为“豺声”,那么这两个因素一叠加,似乎就以扯着嗓子嘶吼、嘶吼得筋涨面红、目眦欲裂“为得”?——对比一下,如果看过新《三国》,应知于和伟在处理刘备的“暴喝”戏时,也是标准的话剧演员胸腔式发声~)

父皇终于硬生生遏下怒火,这个“遏”字于和伟仍是用眉峰眼周肌肉的细微痉挛来表现。他还剑入鞘,眼里的恨怒一层一层消退,怜伤之意渐显。他平复下来了。“好,你刚才说的朕都记下了。不过,朕要让你先帮我一件事情。”“去上郡,监蒙恬军。去看看那里真正的民间疾苦。跟蒙恬学一学带兵的经验。对你将来有好处。去吧……今日就动身,一刻不得耽搁。”始皇毕竟是一代雄主,他这个精神病人病的只是心魔,不是正常的治国理政培养接班人的思维逻辑。虽对长子不理解自己而感到愤怒,终还是没被愤怒冲昏头脑,明了扶苏是有人主之质,要加意培养。他说到“去吧……今日就动身,一刻不得耽搁。”似是情不能禁了。于是一挥袍袖让李斯们先出去,接下来就是难胜难禁之父子情深、离别感泣了。当扶苏叩头起身转身欲离去时,侧身站立的父皇抬眼一声,“儿啊……”我看到这差点也跟着这慈父红眼眶了……于和伟此时的演出精彩至极!他憋着似要奔溢而出的深浓父爱,眼神里有对这儿子说不尽的慈爱、爱怜和怜伤(一定要好好品嚼他此刻的眼神,于和伟的眼神真的会说话,灵极神极。这眼神里甚至还有父子没有隔夜仇的破涕为笑的释然和调皮),或者这父爱是不知如何说出口的,于是他憋了半天,只是不尽怜爱的看着这个好儿子,眼睛眨巴着,脸纹嬗变着,化为微带哭意(只是“意”而不是“声”)的柔厚一句,“一路,小心。”……恻恻(这段戏于和伟表演的妙处就在一个“憋”字,居然还有网友批为“于和伟脸上表情怎么演得跟便秘似的”,对此,我只能说一句,煞笔。)。此段戏于和伟用精准的人物定位和妙到毫巅的表演,活灵活现演出了始皇帝作为“寡人”内心的孤绝凄苦,以及作为父皇、作为父亲的实实在在的“人”的真实一面。大赞!

博浪沙椎秦。其实《史记》记载,始皇帝博浪沙“为盗所惊”,其事尚在周青臣淳于越于帝前争议郡县制分封制之前。然而本剧所演,1、2集始皇帝置酒咸阳宫,到5集才是“为盗所惊”——好吧这个且不管他,也不管高希希在刺秦这场戏喷了多少火冒了多少烟砸了多少钱,只说局面暂时稳定下来后,始皇帝轻悠一声感发,“好大的天下,好多的荆轲哟!”——这句话竟是叫我同情起这位帝皇来了:尼玛我秦始皇帝是开天辟地第一位皇帝是吧?可劳资我在帝皇里边甚至扩而广之有史以来的不论是皇还是王还是公还是侯……的寡人里边被刺次数也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位吧?尼玛你们这些荆轲们肿么就这么喜欢指着朕来行刺呢??——呵呵这里拿着网络语言替始皇吐槽的重点在于:人都说我滥杀暴戾堪称“千古一帝”,可谁又知道我承受的重压也是或者说更是“千古一帝”?本来就高处寒绝,日复一日日甚一日的有人“刺我”,我不得不“防!”“防!!”“防!!!”尼玛一个正常人都会被逼疯的啊!这个不断的“刺与防刺”的过程,会把我之心逼到如何的孤寂寒绝、多疑病态甚至扭曲变形的地步?君不见后世魏太祖曹孟德,还没见着有啥人要刺他,丫还梦中杀人呢(《三国志》不记,《曹瞒传》《世说新语》有记)。看官须知,我上面这话并无站在秦始皇一边,说秦该不该刺的意思。事实上放宽视野从“大历史”角度看,秦之该刺与否,没有刺是不刺的意义,只有刺到了否的分别……嗯,我的意思或者说重点是在,从“抓”人物的性格形成和行为逻辑的“历程”来说,秦始皇(于和伟)这句话(台词)是很成功的,让我们看到了秦始皇不但被臣下(博士儒生们)进逼、被匈奴进逼(北筑长城)、被儿子进逼(谏止焚书),更被天下人进逼(派代表多番行刺)的这么一个一层,一层,一层把他“逼紧”、“逼到墙角”的生动过程。他的暴戾恣睢不是无来由的,不是令观众摸不着头脑的,而是能够让我们伸出手去,一页,一页,一页翻阅他这个所谓“精神病患者”的形成史的。

呵呵,上面这段有点说得多了。不就一句台词么,至于吗这^_^。嘿嘿,细部不厌其烦的絮叨是我写文的一贯特色。好,接着往下说:始皇得知还有一人逃脱,跟了一句,“十日之内,我要见一见这位英雄的首级。”——这个“十日”,是有所本的:《史记 秦始皇本纪》,“二十九年,始皇东游。至阳武博狼沙中,为盗所惊。求弗得,乃令天下大索十日。”可即便如此,他这儿并没有丧失神智滥杀连坐。之前看片花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于和伟抬首望天,吐出一句狠绝在骨的台词,“方圆百里,化作焦土,万年寸草不生。”都以为是这儿了,迁怒于提供作案场所的附近百姓了。哪知不是的,他只是再跟了句,“方圆百里,杀无赦。”杀无赦不是都要杀,而是可以杀——在确认刺客有难度的情况下。

——所以这个于版始皇的确是可以“逐帧”品析的。从表情、动作到台词。接着说“陨石坠东郡”。如果说博浪被刺是“杀无赦”,陨石坠地这儿就真是“杀,无赦”了。《史记 秦始皇本纪》,“三十六年,荧惑守心。有坠星下东郡,至地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闻之,遣御史逐问,莫服,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因燔销其石。”可见陨石坠地实有其事。司马迁也记得很实在,不是妖星警示,而是“黔首或刻其石”。历史上始皇没有亲自去看这陨石,而是“遣御史逐问”;本剧演成了始皇巡视途中遭逢其事(也许正在博浪被刺之后不久),或者这样处理会增强形象化表现力。这个改动无伤大雅——也许还算成功:我们看始皇帝下得车来,一步步走向坠地灼了个大坑的那陨石。“何意?”他微低下身去看那上面的字。“始 皇 帝 死 而 地 分”他一字一字的念出来。“何意?啊?”加了一个“啊?”他要问问这天坠陨石的天,于是他仰首,“天意?”然后于和伟以沉实苍劲的声音说出,“朕沥血二十年,一生孤独,终加威海内,扫平人间。天意不容吗?”请注意这里的表演细节是“一直望天”,于和伟在说这五个短句子的时候,一直是仰着头——这表示他说每个句子乃至每个字的时候都在问天,问到底是不是天的意?是啊,“沥血二十年”(这历程容易吗),“一生孤独”(这代价还小吗),“终加威海内,扫平人间”(这不够威风吗),——难道这一切到头来竟是“天意不容吗?”他问了这么多,几乎是一字一字的拷问坠石之天——在赵国为质天没有不容,亲政初始天没有不容,一扫六合天没有不容,到了了,到“六王毕四海一”了朕成了始皇帝了,天反还不容了吗?

有了这么个“一字一字”的仰首长问,他放下头后“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始才有根。是啊,如果是天意不容,应该是祭祀上天,祈福消灾才是啊。唯是不信是天意不容,方才推定必是妖民作乱,故而“遣御史逐问,莫服,尽取石旁居人诛之”。电视剧这里处理略异,省去了始皇帝“遣御史逐问,(而民)莫服”之程序,改为始皇帝垂首下来,扫视臣下,目光已由刚才之质问疑惑转为了狠绝深毒(大赞于和伟之变化和精准!),而此时他的声音更是沉实狠重,“方圆百里之内,无论妇幼老少,猪犬牛羊,一概杀之”,李斯赵高章邯等悉皆跪下,始皇一个停顿,狠绝更甚,“杀而焚之”,“方圆百里,化作焦土,万年寸草不生!”

(此处始皇未有“遣御史逐问,莫服”,就“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岂非不合史实、不合人物行为逻辑?只有这么理解:电视剧把“博浪遇刺”与“陨石坠地”两场戏连着演,都是在出巡途中,前次始皇之神经已受极大刺激,而此番这刺激再行叠加增强,难免就激发了他内心暴戾狠绝之“魔性”,故而“灭绝人性”到如此程度。)

始皇真到了晚期,眼周益现深黑,眼神益见滞茫,人也益加易触易感。徐福等报海外求仙遇“海神”,他述梦“这也巧了,朕昨夜梦见与巨灵交战”眼周眉根肤纹生理性细微聚展,是已不怎么受控制的心魔一拉一扯的外化。这里又一次令我想到李雪健版始皇,那类似的脸部纹路“生理性”的牵扯嬗变。始皇,他是真到了末日光景了。

称孤道寡是真正的寡人,高处寒绝。始皇则更有一层,孤绝于身边几无可信之人。他寻仙不老之志何等赤忱,终是受骗于宵小奸佞。他在故赵的宫中带着探询的口吻问持烛战栗的近侍,“你愿意,跟朕……走吗?”这小侍战栗更甚,始皇无疑是失望的,他寒寂的心更是冷到了冰点,还是随着眉头细纹的展聚,这个九五至尊如无娘的孩子般堪伤堪怜,“你就这么的……”,转过脸对着小侍,震喝一声,“害怕黑暗!”拔剑杀之。剧看到这儿观者如我,也如被黑雨浇了灵魂,始皇,他是天底下最孤独,最可怜伤的人。

“始皇之死”这出折子戏终于演到尾幕了:出巡车里白发萧然、面如金纸的始皇显然已是病入膏肓,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摸着自己两侧的头发,赵高问“是否摘下旒冕”他只伸出一只手摆了摆,听到“有事启奏”他没反应,接着听到“献上万寿丹一枚”他回光返照,眼睛一抬(请注意这儿是一抬而不是一亮,始皇这儿的眼神是完全无神了的,譬如死人),抬手前指,却并不发声。赵高连忙喊“快呈上来”,忙拿过来,始皇看着金丹,面白如灰,“扑!”的喷出一大口血来!赵高“没事,没事”要喂他一口羹,始皇轻呛一口,没出血,却出声,“赵高,”眉峰聚了两聚,“朕要死了……”一个矢志不渝求长生不老的帝王,终是对最亲信的臣子说了这么句英雄迟暮的认输话,令人感恻啊。赵高自然是说些没用的宽慰话马屁话,始皇看着他,一句一句,终于又一口,喷出大口血。这下他不说朕要死了我们都知道真要死了。最令人感恻的是此时他将一切抛在一边,镇定的令赵高“帮朕……起草一道诏令”,“宣长子扶苏”,“速回咸阳”,“即位,登基”(《史记 秦始皇本纪》记载,“上病益甚,乃为玺书赐公子扶苏曰:‘与丧会咸阳而葬。’”只诏令扶苏回咸阳主持丧事,并未提传位于他。但考虑到命长子主丧,则显然是以大位相付。司马迁也许是因赵高李斯胡亥等人矫诏,没有第一手史料证明始皇的确明确诏令传位扶苏,故而记述谨慎。但不妨碍我们此处作合理延展,即始皇就是明诏传位扶苏)。心底无挂碍之事了(谁知所托非人呢),这个一直幻想长生不老的帝皇此刻却不想再活一分一秒了,也许是精神病患到了了精神病“幻”了,也许是濒死之感太痛苦了,也许是这个他一直想留着的世上其实太苦了太孤独了,他掐住自己的脖子,他听得见自己喉骨的碎裂声,他“额额”的发出临死之声,他用另一只手突然掐住了过来要拉开他“自掐”的赵高的脖子(他是突然醒觉赵高是个奸臣而要杀之?他是想着在另一个世界还有赵高这样的“贤臣”与朕作伴?还是他就是濒死一刻的精神错乱?)——终于,慢慢,慢慢的,这颗白发痛苦的头颅无力侧下,垂下,这个包裹着伤痛累累的心的身躯不动,倒了(这段“掐死自己”再欲“掐死赵高”的戏,无疑是为“始皇之死”这出折子戏在最高潮的尾幕涂上了最亮的一笔!于和伟在陈鲁豫的访谈中透露是自己的设计)。帝王之死尚不如凡人,少有安然瞑目者。譬如我想到多年前看《江山风雨情》中陈道明饰演之天启帝,那临死的一刻,撑住最后一口气,念念不忘的还是大明江山的传承,祖宗的基业不能旁落,最后把位子传给信王,才安然咽了气。孤家寡人,孤家寡人,寡到了最后,连死都无法为自己死一回,真又是何苦来哉啊。

叹……

2013年1月3日凌晨3点半写毕于成都

【补】

惬心贵当的戏评是可以与演员的精彩表演互相补充乃至造成“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的,试简析如下:

一来,文字不论再精妙入微,对演员细微表情和台词声调的描摹始终会是有间未达的,在这方面,文字就只能起一个牵针引线的作用,吸引读文者回过头去再一次的看戏品戏;另外,文字的直接描摹效果有限(这无关乎写文者的功力水平,是文字本身的局限),但善写文者可借助譬喻和引征,借用书法啊、绘画啊、音乐啊、诗歌啊等各种艺术样式,力求全方位3D般尽可能接近演员彼时演出之活色生香,以众星捧月、花团锦簇的手法,力求传神画魂。

二来,文字的长处在于评析:一方面,单就演员表演本身来说,剧情前后的勾连呼应,演员表演的前后层次,演员表演时不会自己下个注解括个括弧提醒观众,而评析文字就可以补此不足使其明晰;另一方面,就剧情分析来说,好的评析还可以结合历史结合小说结合传奇(特别是对历史剧来说)多角度评说,说表演,说剧情,因为须知表演和剧情虽有不同,但绝不能分开,好的表演一定是从好的剧情里生长出来的表演,结合剧情和历史的评说更有深度更能见出演员的构思和表演的深层次的味道。

【回响】

于和伟先生本人在百度贴吧“于和伟吧”回帖(2012-05-15 01:20):“感谢如此评析……能得如此观戏者,足矣!”

他没有超越其哥哥彭伟国,但彭伟军在南粤足坛历史中用充满灵气的脚法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相当优秀

彭伟军,广东人,左前卫,转会到青岛队后,三个赛季内他的进球数和助攻数在国内左前卫中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一度很有希望进入国家队,但也是由于身高和防守的问题最终未能如愿。他的左脚弧线球并不逊于他哥哥彭伟国,但在技术和意识上还是差了一些,01年他力主转会沈阳队,但在沈阳队并没有得到主力位置,后来随着伤病的消磨渐渐退出足坛。

于和伟帅吗?电视剧里一直都是一副癞蛤蟆嘴,丑死了,你先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夸你。

早就淡出了吧

没太大的名气,没进过国家队

好象是彭伟国的弟弟吧

于和伟丑死了,看着恶心。

据说已经退役/

早退役了吧

解析:
你确实比较帅。
不过,光帅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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