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甲虫说说
若说梅令人洁,兰令人幽,菊令人淡,莲令人清;若说松令人傲,柳令人柔,枫令人豪爽,梧桐令人高远;那么,竹,便是集山川岩骨精英秀气于一身。雪压冬云之际,竹挺拔如常,冻土之下,新笋已待破土而出,只说春花秋月是良辰美景,殊不知新笋玻新泥更可谓赏心悦目。 一夜春雨,千竿新竹。桃红李白,柳影婆娑,怎抵得住十里竹林勃勃生机,一片青翠无限风光。逢夏,老竹新篁,绿阴可人,舒枝密叶,清风翠微;日光月影,浮动其间;可以立石旁,可以依水湄。待到秋至,群芳落尽,而竹青碧依然。 摇风弄雨,铿然有声。论低矮数寸,高直数丈,或零落数枝,或赫然巨簇,皆不媚不俗,不卑不亢,浑身劲节,凛凛然有君子之风。再淡雅的花,终究是花。便是有九分素洁,也还有一分的妖媚。再灵性的树,也还是树,不然,汉字的“朴”何以用“木”表意?并非贬低。 草自有草的优势。只是品位再高的草,也无法走出草的局限。竹,非花非草非木,实在是造物主的一件绝活儿。可如天然去雕饰的素妆少女婀娜娉婷;可如浩浩然有英雄气的须眉男子枝横云梦,叶拍苍天。月下听箫,城头闻笛,都是竹的境界。 竹,实在是渗透了我们民族的精神情韵。难怪高唱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苏东坡,同样也吟出了“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另一番向往。中国画中的写意墨竹,相传就是这位大学士大文豪首创。没有什么比写意墨竹更能体现竹的情韵了。 在这里,竹已摈弃了一切外在的形式和颜色,惟留人间风骨。将墨竹画绝的“扬州八怪”郑板桥,干脆以竹为友:茅屋一间,新篁数竿,雪白窗纸,微浸绿色,此时独坐其中,一盏雨前茶,一方端砚石,一张宣州纸,几笔折枝花。 朋友来至,风声竹响,愈喧愈静;家僮扫地,侍女焚香,往来竹阴中,清光映于画上,绝可怜爱。话虽这么说,这位想为百姓做点好事的士大夫,并不想真隐逸山林。他还有一番大的抱负:画根竹枝插过石,石比竹枝高一尺。 虽然一尺让他高,来年看我掀天力。这便可知郑板桥的墨竹,何以幅幅为精品,枝枝见精神。“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崇尚的立身立世之道,岂非是受了竹的品性渲染?竹,确实和我们民族有着不解的因缘。 竹简、毛笔,成就了中国古文化源远流长的功果。而百姓们的日常生活,又何曾须臾离开过竹?竹箫、竹笛,是竹之灵性的吟唱。竹筏、竹帘、竹席、竹床、竹椅、竹筷、竹帚……有着质朴无华的贡献。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此乃竹。东方的竹。(选自《灵性散文》有删改)。
某种叶甲(leaf beetle)
叶甲科Chrysomelidae的
还算常见的中型食叶甲虫
具体种不确定
感觉比较接近竹长跗萤叶甲Monolepta pallidula?
算了,我直说了
具体种不知道
©Pep Aurell 随便找的某种叶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