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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诸多,众说纷纭。但归纳所有网传消息,一是因为钱,二是因为情。
曹云金曾列举郭德纲的“九宗罪””:
1. 郭德纲撺掇大家骗徒弟学费;
2. 郭德纲勒令曹云金央视退赛,惹怒央视;
3. 郭德纲让曹云金拍戏分文片酬不给;
4. 郭德纲骂春晚骂记者,还强制要求全团队骂姜昆;
5. 无故将自己赶出住处;
6. 八月风波,郭德纲不守承诺,推曹云金出门;
7. 侮辱去世的北京台长;
8. 郭德纲借助舆论力量背后捅刀;
9. 设置难题,使曹云金演出频频受阻。
文章6千字(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926b770102wxh8.html),洋洋洒洒,逻辑严谨,思路清晰,文采斐然,当时还被不少网友调侃“相声功底深厚”。当时的中国第一狗仔卓伟还转发支持曹云金,声称:郭德纲贪污公款是真,背叛恩师是真,每场演出给徒弟薪酬150块是真,徒弟打记者、郭德纲夸徒弟是“民族英雄”是真,给去世的北京台长送囍字也是真。
一时间郭德纲的脑袋顶上乌云飘过,很多网友都在等郭德纲的回复,毕竟他在“打嘴仗”上还未尝败绩。但是,郭德纲这次沉得住气了,先是没理会曹云金的反击,该演出演出,该吃吃该喝喝,直到2016年9月25日凌晨29分,又发了《天涯犹在,不诉薄凉》的6000字文,从字数到转发量,都超过了曹云金。
微博长文如下:
在相声的历史上,师徒不睦的事情发生过很多。由于没有网络的传播,影响都不大,只是局限于业内流传。况且家务事不宜外扬,像我和徒弟小金闹得那么鼓乐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景象,应该是绝无仅有,谢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事情一出,人们都很亢奋,也都在等待我回应。回应什么呢?这也不是小金写的啊。以他的文化水平来说,慢说写下这六千字,就算念下来都不容易。揣摩当时的情景,大约是一人口述,众人帮腔,有人录入,集体润色。一篇作文都要回应,这要是来本小说我得累死。 有明白人说这种处境好尴尬:正面回应是以大欺小、如不回应是理亏默认、马上回应是气急败坏、回应慢了是处心积虑。观众说几句被骂是水军、徒弟说几句是威逼利诱。做人好难啊,也只得冷眼看轻薄。 回应给谁呢?给我?我知道是假的。给小金?他知道是编的。给狗仔?他们是兄弟,一起策划的这件事。给水军?人家是工作。坐船打仗拿钱发帖,天经地义的事情。据说这次涨到两块一帖,也算给五毛耀武扬威。内部消息,某水军公司给多少钱都没接单,因为老板是纲丝。业内良心啊,感动的我眼泪都下来了。除了这些,就是吃瓜喝茶摇扇子的围观群众了。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人必先疑而后谗入。这句话很适应这个情景。网络暴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了。一批人为了骂而骂,根本没有底线。好与坏、真与假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关键又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点,真是好快乐。人需要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环境发泄,可见生活中有多么的不如意。这些优秀人才,听风就是雨,真以为逮着理似的,咬住了不撒嘴还摇晃脑袋。微博评论很好的证实了六道轮回,有些人确实是没进化好就出生了。 按这么说就不用回应了,奈何德云社风风雨雨二十载,始终是和观众连在一起的。为了给担惊的好人一个交代,不期拨云见日,也算留个清白。千年的文字会说话,给后世写下个有来有往的备注也是应该的。 2002年小金进京。他之前在天津卖盗版光盘,因为喜欢相声,见过相声前辈田先生一次。先生告诉学相声可以报考曲艺学校。这一面之缘后来被夸大为田先生开蒙,可以理解,谁都有要强的心。后来小金红了,请田先生演出,以礼宾之,估计谁也不好意思分辨当初了。 我当年并没有什么号称办学,在家教徒弟怎么开发票给毕业证啊?如小金所讲,来北京一看也没教室也没宿舍,一年收8000学费,再加上吃饭住宿得上万,02年啊,这不是小数目。应该扭头就走,赶快报警有人诈骗。谁家那么有钱胡糟,你怎么能那么相信当年落魄无时没有工作没有知名度的我,真是让人感动的嘤嘤嘤哭起来。话说回来,我们也不是亲戚啊。因为潘云侠张云雷与我妻沾亲,小金也裹在里面被外界误认为是我的什么人。他其实很愿意被误认,我也没机会解释。当然,2010年德云社险些毁灭的时候,小金倒是极力告诉记者我们不沾亲。思想起来,小金曾经出版过一本自传,书中提到当初学艺,特意说我分文不取,白吃白住好几年。那会感动的我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说我收了钱,弄的我都有点糊涂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另外 ,如果这么收费的方法,岳云鹏这一帮穷孩子的学费从哪里来?而且这么多年为什么只有这么一位说收学费了,所以,这一段设计的不好,很难说的圆满,差评。事情出来后,张云雷的母亲和当年的同学及父母都表示,热烈期盼广大媒体采访,当年的事情大家愿意证明。 教相声,每个徒弟是有区别的。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和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教何伟《口吐莲花》不让小金旁听,我教小金时也没让别人听。这是教学方式,不是被压迫的经历。 教徒弟,是替祖师爷传道。不是必须要留在德云社,更不是为了给我挣钱。不是说谁不在德云社就是叛徒,那不讲理。学好了本事,想自立门户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徒弟们能在外面自己站稳脚,我看着高兴。杨鹤灵、高鹤彩、齐鹤涛、韩鹤晓、房鹤迪等等,分别在上海、包头、长春都有自己的班社,都还不错,三节两寿有个问候我很知足。 我当年落魄,一直租房子住,徒弟们自然要住在一起方便教学。后来小金提出来,为了跟何伟对词方便,要搬到西三旗何的父母家住,每个月交三五百房租。孩子已经大了,而且在德云社开始挣钱了,我也就同意小金去租何的房子。至于说把孩子赶出去,在花园露宿一个星期,那就是瞪着眼瞎说了。好家伙,白天在德云社说相声,夜里回花园睡觉。望满天星斗思绪万千,回想起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止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问苍天何以如此……对不起,编不下去了,请原谅我不礼貌的笑出声。当然,这个片段在网络上会加分,很多人听故事的时候会代入感觉。身临其境的设想自己是主人公,再联想自己生活中的种种不满,一定有共鸣的。 印象中在何家住了一段时间就不愉快了。小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得打他。问原因也不说。只是要搬回来。问题是家中还有潘云侠张云雷呢,都是大小伙子,小金要回来就得换个大点的房子。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租房钱1500元。当年的我确实没办法,小金提出负担500,我也就同意了。所以,我要承认,那几个月,小金确实花了几个500元。后来,小金嫌住在大兴离城太远,提出搬到张画家的地下室去住。那个半地下室我们很多人都去过,在北京五里店。还挺好,干干净净采光也不错。张画家常年住那里,吃住画画都于此。这个地下室让小金说的跟菜窖似的,又潮又湿,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桌子就长绿毛了。听起来好像张画家是在澡堂子创作呢,这个环境下也不知道那些宣纸是怎么活下来的。 2006年,我正式收徒。按照相声届的规矩,摆知仪式上,长辈们要送徒弟们礼物,作为回赠徒弟们也要表示心意准备礼物。这次收的是何、曹、栾、孔、于五个弟子。除了给长辈的礼物之外,当天还要宴请大批贺喜的客人。在钱方面,每个徒弟出了3000,孔云龙当时太困难,就没让他出钱。那四个徒弟一共出了一万二。这钱包括给师爷侯耀文先生买的钻戒,包括师父、师娘、引师、保师、代师的五份礼物、包括当天百余位客人的酒席。一万二之外,剩下的钱都是我出的。小金把他出的3000块钱说成我盘剥他的拜师费,我估计这是他跟我开玩笑。 小剧场演出收入少众所周知。2005年前后在小剧场演出,那时候的票价统一是20元一张,不分座位,全场一共261个座位,这票钱是唯一的收入。每场演出14位演员,1位主持人,除去场地、音响、水电、小吃等费用,要说演员能拿到一百多一场,那还真是算多的,这账明白人都会算。20岁的孩子,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现在看好像是不多,可十几年前北京的平均工资也就每月三四千块。除了小剧场,小金他们代课,教师弟们学习是有补助的,另外大宗的收入就是商演。商演的助演,演出方提出来在当地解决,费用他们付。我不同意,要求必须用我的徒弟。商演带着孩子们为了捧人,让他们见世面增强自信,更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挣钱。 我看到小金对天津分社的事有些不满,本想解释一下,看了看也没地方下嘴。我觉得是小金记错了,你再想想吧。好在当年参演的人都在,大家也可以开个茶话会,找个平台直播。我支持你们耶。 这些年,德云社的影视剧也弄了不少。十几年前的市场好难,我们参与制作《相声演义》、《三笑才子佳人》回款艰难,分文未见。那时候的市场跟现在的不一样,我们也不太懂。《三笑》的发行公司现在都已经没了,你想告都没处说理去。小金说的很好:我又不是跟你打江山,凭什么不给钱!孩子说的有骨气,就是稍微有点晚。十年前拍戏时就应该拍着胸脯这么说,让我惭愧无地,然后灰溜溜的换别的孩子演。 徒弟多了,确实不好管理。2004年,在天桥乐茶园后台,小金说:“别让我火了,我以后火了就给他(指我)弄个大的。”我也是单纯了,认为这是青春期叛逆,万万没想到这孩子果然有心胸。他唯一没意识到是天黑之后未必是光明,应该是深夜。 有句老话:财要善用,禄要无愧。如果德云社对演员苛刻,20岁出头的小金怎么能在德云社期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呢?怎么能开上那么好的汽车呢?怎么能在北京买房呢?房子这个事小金肯定记着,因为这套房的装修是我花的钱。装修的师傅是老吕,现在我们还经常见面。 小金聪明、爱相声,我是发自肺腑的希望他能红。创造机会捧他,带他做节目,给他办相声专场,慢慢的也算是有了人气。我在博客上说他是“相声小王子”,观众也夸他在台上像我,这一切我都很开心。 人的野心是随着位置的变化不断膨胀的,任何人都不例外。小金酒后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养活了半个德云社!这句话到今天我也没明白从何说起。有段时间,师弟们在后台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对面相遇都要停下脚步,恭恭敬敬鞠躬跟他打招呼,打招呼的表情不好,还要被拎到他面前重新来一遍。谁不捧他谁不把他当神供着,就得挨骂,就得被威胁。鹤字科第二次招生的时候,老师们在二楼开会,一言不和,小金举拳要打谢天顺先生。谢先生是相声宝字辈身份,与侯宝林先生同辈。比小金大三辈,他应该喊老祖。但他视辈份如粪土,敢与先人作斗争。再后来,小金认识了一位据说是有钱的投资人。印象中这位投资人可亲民了,坐后台吃盒饭能连吃两盒,看着那个香啊。这位先生后来因为诽谤某位影星还被诉上法庭,可见工作很忙碌。反正小金认识这位盒饭大亨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觉得自己有靠山了,这时候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从09年开始小金就基本不到小剧场演出了,自己到外面去拍戏接私活,挣的钱也都是自己拿着。我知道了也没管,还承诺想回小剧场随时都可以。我是想凑合着这段师徒感情,不让别人看笑话。 这一切直到2010年1月18号我生日那天,终于有了场爆发。在三里屯的郭家菜,德云社所有人欢聚一堂。小金借酒撒疯呵斥众人。并且大声喊道:我不干了!张文顺先生的女儿张德燕求小金回来,并说:求你就看我爸爸的面子了!小金喊道:我他妈谁也不看!转身走到门口,跪在前厅关公像面前,大声说:关二爷作证,我要是再回德云社,我就是个**。起了誓转身就走,张德燕一直追到马路上拦着,小金用力把她推搡摔倒在地,开车离去。当然,那天为什么这么闹,背后是另有原因的。这也是为什么云字科清门要驱逐两个人…… 虽然小金在关公面前起了誓,但我还是背着关二爷原谅了他。我宁愿相信是孩子酒喝多了。那年3月份的开箱演出攒底的《大保镖》特意安排的小金。8月份在天桥德云社又安排了专场,我和于谦为他助演捧哏。目的是为了暖孩子的心,希望他好好的。 9月份德云社复演以后,德云社的演出就开始分队,规范化演出。当时分了三个队,每天的演出都是计划好的,有人专门负责安排演出阵容和节目,各队在剧场轮流演出。9月26号,小金一条微博发出去,让观众来剧场看演出,招呼都不打就要上台表演。当时那场是岳云鹏,岳云鹏不知道这事怎么办,问我经纪人王海,王海告诉你演出得提前说,安排好才能排进去,不然这算哪个队啊?第几个出场啊?原来的计划怎么办啊?(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回来演出,但不能打乱已有的计划和安排,你想演出分好队就可以演。)小金又发了一条微博要“清君侧”,说演出部故意刁难,德云社不让演出。我觉得栾云平那句话特别好:既然拿你赚钱,干吗不让你演?很多事情并不是撒泼和撒谎就有效果的。正所谓作假者认不得真,卖巧者藏不得拙。 与此同时德云社改革,开始了合同制的管理。合同双方自愿可以不签,如果不签不算是德云社的签约艺人,但没影响演一场给一场钱的事实。小金以此为借口,以被逼出德云社的姿态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此水流花谢雁杳鱼沉。 一晃六年。我没收到过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小金在2011年给他师娘发过两三条短信,然后珍存起来。每逢记者提问便很委屈的展示。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几条短信他永远不会删掉,哪怕是换了手机也会备份。说实话,六年来我很纠结,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万一小金能回来呢,万一他长大了懂事呢。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北京的某个摄影棚,我的化妆间与小金的化妆间对门。门上分别贴着俩人的名字。那天,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推门进来喊声师父,我会一把抱住他,一切也就都过去了。那天我一直等到工作结束,收拾停当换好衣服,我期待的画面也没出现。助理说:走吧,棚里没人了。我点点头向外走去,那一刻,哀莫大于心死。 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在中央电视台的院子里,我在车上,车外都是媒体。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 修家谱是相声行业的传统,为的是清晰师承关系,追本溯源,并非德云社一家如此。天桥有个小饭馆叫天畅轩,一次吃饭时张文顺先生提议,徒弟应该有个艺名。并说到,他当年在曲艺团练功的师父名叫云鹏。他少年时代还想,云字好听,以后收徒弟就叫云字,这次是个好机会,干脆这几个都改了吧。一顿饭的功夫,何、曹、潘、张都有了艺名。这个事小金解释,说这个云字是张先生单独赐予他的,还贴了个图片。图片上有张先生的印章。但热心网友指出:印章上刻着癸巳年,癸巳年张先生已经去世了啊,上一个癸巳年张先生十几岁啊,这方印章怎么也对不上时间啊。还有那个起哄的网友说了:一块青田石20元,5块钱刻一个字。这要是能成功的话,就刻个乾隆御赐,然后上故宫碰瓷去。反正40块钱的本儿。 顺便转述张先生女儿张德燕的一个愿望:父亲已故,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用老爷子说事了。死者为大,撒谎对张先生不尊重。 还有相声大赛的事,为什么退赛?怕你出名为什么派你参赛啊?我事前没和你商量还是你不知道原因?其实是关系到几位相声界老前辈,小金心里清楚不敢说,把侯先生搬出编故事,这孩子善于在死人身上做文章。 小金说演出时我给设置障碍,这件事有点可笑了。一场演出不是我说了算的,它有演出商、场地、活动公司等等机构参与。跟你签合同的公司是为了挣钱,我不让他装台他就听了?那不是毁自己买卖吗?事情出来后,北京环宇兄弟文化公司的乔总特地询问相关部门和人员,并没有任何人从中做梗,并且把对话截图发了微博,弄的我好感慨。 天津台的春晚节目,相声请了我没有用小金,这事很难解释吗。正常啊,用了师父干吗还要用徒弟,电视台可聪明了,谁愿意花两份钱啊?所以你要做的是必须强大,超过我才会有饭,哭哭啼啼不解决任何问题。最重要一点,人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某平台不曝光你的信息是平台自己的选择,在你的臆想中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把你带大教你本事不是为了坑你。要想拦住你其实也不难,目前来说没有人会因为你而得罪我。但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终归是我带大的。记得有个微信群,里面有上百个剧组的副导演。他们联合抵制小金,说在剧组里耍大牌、打人骂人欺负人、连导演都不放在眼里。表示所有的戏都不用他。其中有几个人问我,我心知肚明,因为录节目时有位北京著名导演就跟我提过与金的合作很艰难。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制片方也跟我埋怨,说因为财务问题,那个周五不能转账,只能等周一。小金大怒,毅然决然的违背合同墩场而去。节目组还得委屈的对外说是档期问题。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耳朵里都灌满了,但我不能说什么,只得劝大家息怒。 看的出来,小金的6000字写的不容易。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只想说两点,一个是那些欲言又止好像抓住我致命把柄的情节,等你不忙的时候跟大伙聊透了,姓什么叫什么,越细致越好,省得让大家老惦着。不公平之处在于,你能撒谎我不能回嘴。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爆料的话得说些日子了。但放心,我不会的。那样做没有大人之材,而且说明人的品质低劣。 第二点我得批评小金了,不应该和狗仔成为一家人。你还年轻,正在前进的路上。娱乐圈谁还敢跟你来往?谁还敢跟你交朋友?谁还敢用你拍戏?你来了就把狗仔带来了。设想一下,你进组拍戏,谁知道你的哪个助理是狗仔假扮的? 再多说就没意思了,现在开始你恢复了自由身,在相声界成为了响当当的海青。知道你对师承之类的也不在乎,你连两个师弟都能收为徒弟,所以怎么开心怎么好。缘来不拒,情走不留。自立宗派也可以,再拜名师也可以。希望前途光明万里鹏程。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 自占一课,2016流年丙申,大运在丁巳,大运流年地支食神制杀,丙申月七杀填实,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既如此,便如此。不是讽刺曹云金,是手撕曹云金,撕逼,我就服郭大爷。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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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changsha来自文化艺术类芝麻团 2017-12-08上春晚的那年,我们倒是遇见了。在中央电视台的院子里,我在车上,车外都是媒体。远处小金走来,我让人把车门关上,告诉他:想看我上家来看,大街上同着媒体恕不配合。修家谱是相声行业的传统,为的是清晰师承关系,追本溯源,并非德云社一家如此。天桥有个小饭馆叫天畅轩,一次吃饭时张文顺先生提议,徒弟应该有个艺名。并说到,他当年在曲艺团练功的师父名叫云鹏。他少年时代还想,云字好听,以后收徒弟就叫云字,这次是个好机会,干脆这几个都改了吧。一顿饭的功夫,何、曹、潘、张都有了艺名。这个事小金解释,说这个云字是张先生单独赐予他的,还贴了个图片。图片上有张先生的印章。但热心网友指出:印章上刻着癸巳年,癸巳年张先生已经去世了啊,上一个癸巳年张先生十几岁啊,这方印章怎么也对不上时间啊。还有那个起哄的网友说了:一块青田石20元,5块钱刻一个字。这要是能成功的话,就刻个乾隆御赐,然后上故宫碰瓷去。反正40块钱的本儿。顺便转述张先生女儿张德燕的一个愿望:父亲已故,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不要再用老爷子说事了。死者为大,撒谎对张先生不尊重。还有相声大赛的事,为什么退赛?怕你出名为什么派你参赛啊?我事前没和你商量还是你不知道原因?其实是关系到几位相声界老前辈,小金心里清楚不敢说,把侯先生搬出编故事,这孩子善于在死人身上做文章。小金说演出时我给设置障碍,这件事有点可笑了。一场演出不是我说了算的,它有演出商、场地、活动公司等等机构参与。跟你签合同的公司是为了挣钱,我不让他装台他就听了?那不是毁自己买卖吗?事情出来后,北京环宇兄弟文化公司的乔总特地询问相关部门和人员,并没有任何人从中做梗,并且把对话截图发了微博,弄的我好感慨。天津台的春晚节目,相声请了我没有用小金,这事很难解释吗。正常啊,用了师父干吗还要用徒弟,电视台可聪明了,谁愿意花两份钱啊?所以你要做的是必须强大,超过我才会有饭,哭哭啼啼不解决任何问题。最重要一点,人的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某平台不曝光你的信息是平台自己的选择,在你的臆想中所有坏事都是我做的,我把你带大教你本事不是为了坑你。要想拦住你其实也不难,目前来说没有人会因为你而得罪我。但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终归是我带大的。记得有个微信群,里面有上百个剧组的副导演。他们联合抵制小金,说在剧组里耍大牌、打人骂人欺负人、连导演都不放在眼里。表示所有的戏都不用他。其中有几个人问我,我心知肚明,因为录节目时有位北京著名导演就跟我提过与金的合作很艰难。录欢乐喜剧人的时候,制片方也跟我埋怨,说因为财务问题,那个周五不能转账,只能等周一。小金大怒,毅然决然的违背合同墩场而去。节目组还得委屈的对外说是档期问题。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耳朵里都灌满了,但我不能说什么,只得劝大家息怒。看的出来,小金的6000字写的不容易。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说明孩子责任心强。如果逐一回应的话,我也太没事干了。只想说两点,一个是那些欲言又止好像抓住我致命把柄的情节,等你不忙的时候跟大伙聊透了,姓什么叫什么,越细致越好,省得让大家老惦着。不公平之处在于,你能撒谎我不能回嘴。小金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爆料的话得说些日子了。但放心,我不会的。那样做没有大人之材,而且说明人的品质低劣。第二点我得批评小金了,不应该和狗仔成为一家人。你还年轻,正在前进的路上。娱乐圈谁还敢跟你来往?谁还敢跟你交朋友?谁还敢用你拍戏?你来了就把狗仔带来了。设想一下,你进组拍戏,谁知道你的哪个助理是狗仔假扮的?再多说就没意思了,现在开始你恢复了自由身,在相声界成为了响当当的海青。知道你对师承之类的也不在乎,你连两个师弟都能收为徒弟,所以怎么开心怎么好。缘来不拒,情走不留。自立宗派也可以,再拜名师也可以。希望前途光明万里鹏程。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自占一课,2016流年丙申,大运在丁巳,大运流年地支食神制杀,丙申月七杀填实,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不论怎么样,师徒如父子,而父子打架、打骂的事常有,何况这种非血缘关系的师徒关系。志和者,不以山海为远;志不和,咫尺也要翻脸……
老郭与自己的爱徒曹云金反目成仇,分崩离析的结局零多人少扼腕惋惜,又有多少的钢丝粉,德云女孩们希望看到两人一笑泯恩仇,那么,此生师徒二人还有可能化解仇恨,重归于好吗?
郭老板会不会在晚年时候和曹云金和解,首先需要来分析一下老郭的性格特点。
老郭如今不仅在相声界独占鳌头,在影视界、综艺界那也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但这风光的背后,看不见的是他的人生经历。老郭也算是混过“江湖”的人了,见识过人间冷暖、尔虞我诈,甚至遭到过背叛和蔑视,拥有这样人生经历的人,应该都会具备几个特点:敏感多疑、尊师重道、强控制欲等,拆解来看:
敏感多疑
这个性格特点老郭一定具备,这与他年轻时见过的人间冷暖不无关系,他被人踩过、看不起过、也为了生存而委曲求全过。他15岁只身闯荡社会,在文工团打过杂,戏班子唱过戏,也因为搞事业欠过巨债等,也正是在这样的经历间,遭到过别人的白眼、朋友的背叛、骗子的行骗等等,这些无疑都会让他的性格变得极其敏感多疑,很难放下对别人的戒备,以至于对待自己的徒弟,也依然会心存疑虑,因为他不知道,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会不会因为金钱另谋高就而背叛他。而曹云金,恰恰因为觉得师父克扣佣金,且阻碍财路而与其发生矛盾,这正中郭德纲的性格禁区,因为钱而忘了师恩的人,在老郭眼里,应该是最不可原谅的。而老郭“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感恩性格,在他的恩师侯耀文离世之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尊师重道
侯耀文是郭德纲第一个正式的师父,是真正拜过的,而每年的6月23日,是师父的祭日,都能看到郭德纲发文悼念恩师,他更是花了2000万买了师父的别墅,虽然媒体大肆抨击,但是在老郭的心里,其实最放不下的是和师父的那段珍贵的回忆。
早年的郭德纲只是一名不起眼的业余街头说相声的,是于谦带他认识了侯耀文老爷子,并拜他为师的,那时候,能有一位国家级知名的相声专业演员收他为徒,对郭德纲来说就跟遇到了大贵人一样,从此以后,郭德纲才有了转机,凭借自己的吃苦和努力,名声越来越大。而跟曹云金建立关系,恰巧是在老郭最难的时候,2003年的老郭,用自己微薄的收入经营着德云社,那时候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给自己的徒弟何云伟、曹云金、张云雷上课,这一年,他曾在安徽卫视的一档栏目上,在玻璃房中待了整整48小时,为的是挣到通告费,补贴开销,对于曹云金来说,那是郭德纲付出最多心血的徒弟之一了,如此为自己的徒弟付出过,如今与其反目成仇,老郭怎能不痛彻心扉?
强控制欲
老郭年轻时是受过穷、缺过钱,最惨的时候,一天只吃得上一个包子,所以,他穷怕了,对于钱的掌控欲是无意间就培养起来的,年轻时,老郭曾经暗下决心:“必须成功!”,他经历过经商的失败,身上沾染了满满的商人气息,做任何事之前,必先考虑是否盈利,所以,对于自己的徒弟,也不例外,培养起来的人能否为自己赚得更多的收益,也是收徒弟的条件之一。所以,外界也有质疑郭德纲的人,说他抽成高、压榨徒弟等等,但作为一个商人,攫取利益也不足为奇。而对于曹云金等出走的态度,老郭也是淡淡一笑,愿意就留下,不愿意随时走。
其实仔细回忆郭德纲和曹云金的关系,本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徒弟从师父那获得了名誉,师父从徒弟那收取利益,也合乎情理,如若不愿意做别人赚钱的工具,那就靠自己的实力,自拼一条出路,也没什么可唾弃的。
由此分析,师徒二人,想在此生化干戈为玉帛,恐怕再无可能,因为两个人都已被彼此伤透了,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因为经济纠纷
都杀掉是
这是金子和大艺说的吧!
台词如下“
曹:这个,有常听相声的观众
刘:恩
曹:有不常听的
刘:保不齐啊
曹:常听的呢您有可能认识我
刘:哦
曹:您要不常听呢
刘:恩
曹:有可能就不认识我
刘:真是这样
曹:所以说我们自我介绍一下
刘:有个说明
曹:我叫曹云金
刘:恩
曹:相声界的一个小演员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1333330323931
刘:呵
曹:学的年头不算多,到不到的您多多的包涵,血型O(喔)型
刘:什么意思啊
曹:A(啊)O(喔)E(额)I(咦)U(唔)V(于)么!
刘:不像话,那叫O型
曹:啊,我都行
刘:都行像什么话,O型
曹:O型
刘:哎
曹:学历小本
刘:这怎么讲啊
曹:小学本科
刘:哎,没听说过,没有这学历啊
曹:一个简单的介绍,您对我有一定的了解
刘:认识认识
曹:旁边这是我的搭档
刘:恩
曹:刘云天
刘:就这名字
曹:了不起的演员
刘:没什么
曹:啊,相声界的中流砥柱
刘:您客气
曹:称得起相声界架海紫金梁
刘:豁
曹:擎天大白腿
刘:我大.....
曹:那个艺术
刘:您打住吧
曹:喜欢
刘:怎么说话呢,那叫擎天博玉柱
曹:擎天博玉柱
刘:哎
曹:非常好的一个演员
刘:好什么呀
曹:观众都喜欢看您
刘:是么
曹:今天的观众算是来着了
刘:怎么呢
曹:刘云天的相声您要是不看终身遗憾
刘:豁
曹:今天看了刘老师说相声
刘:我
曹:遗憾终身
刘:哎呦喂.....行了
曹:什么玩意啊,这是
刘:您别说了
曹:就是说您的相声说得好,就我来时候有个观众跟我说了
刘:说什么呀
曹:说我们为什么喜欢看刘云天呢
刘:为什么呢
曹:上人见喜
刘:我啊
曹:往台上一走,老是乐么似的(地方话,可以说成乐呵呵的)
刘:很开心
曹:跟谁都是(半鞠躬)您好,您好。您来了
刘:是
曹:老是这样
刘:那可不
曹:哎你看曹云金你就没有刘云天笑的灿烂
刘:没我笑的灿烂
曹:不是没有他笑的灿烂
刘:那怎么回事呢
曹:他有喜事
刘:我啊?
曹:刚结的婚
刘:这倒是
曹:啊,去年结婚了
刘:恩
曹:啊,这个,媳妇都老大了
刘:那可不.....什么叫媳妇都老大了
曹:不是,就,老大的媳妇了,娶一大胖媳妇
刘:呵,这倒是
曹:豁,好极了,长得如花似玉
刘:好看
曹:跟朵花一样
刘:那可不
曹:跟我说过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想娶这个姑娘为妻
刘:对
曹:我说为什么呢
刘:恩
曹:他数我就喜欢这种瓜子脸,大眼睛的姑娘
刘:没错
曹:结果终于做到了
刘:我
曹:娶了个大脸瓜子眼的
刘:哎呦呵....没有
曹:就那样(比划,张嘴眯眼)
刘:哎,行,别学了,哪有这么寒碜
曹:大脸蛋子(比划)
刘:改饼了这个
曹:长一盾牌的脸
刘:哎,行了,别说了
曹:长得这漂亮
刘:是么
曹:所以说高兴
刘:恩
曹:而且呢没有生活压力
刘:我啊
曹:刘老师是个很富裕的人
刘:还行吧
曹:我很了解他
刘:是吗
曹:我们两个人是朋友
刘:恩
曹:哪,我们两个的关系呢没办法形容了,亲兄弟一样
刘:就这么好
曹:我们哥俩的感情称得起不共戴天
刘:那叫仇人(比划)好朋友
曹:好朋友,这是我亲生的朋友
刘:那这....
曹:就好到这份上
刘:没有..就要好的朋友就行了
曹:就到这份上了
刘:您刻意
曹:对他是十分的了解,比如说刘老师
刘:啊
曹:您有什么优点,您有什么缺点我都知道
刘:咱太熟了么
曹:就像你有什么缺点,
刘:啊,哈
曹:(大声)你有什么优点,我都特别的了解
刘:不不不,这话我听着可别扭
曹:啊,不别扭,你看你有什么优点
刘:是啊
曹:你有什么缺点,我都知道
刘:对啊
曹:你有什么缺点
刘:恩(做思考状)
曹:(大声)你有什么优点,你看
刘:这不就是没有优点么
曹:这,这,就挺好
刘:没有您这么说话的
曹:特别的熟悉
刘:呵呵,不行
曹:所以了解
刘:恩
曹:没有烦心事
刘:这倒是
曹:没有压力
刘:恩
曹:生活十分时尚
刘:呵,还行吧
曹:人家有钱不在乎,你别看我们两个人都是相声演员,一个逗哏,一个捧哏,两个人身份位置截然不同
刘:区别大么
曹:您看我上着演出来,咱们中央电视台
刘:是
曹:北京,我上这来怎么来
刘:怎么来的
曹:我蹬自行车来的
刘:您这
曹:我们家住哪?住天津
刘:难怪你那么瘦
曹:登到这我都松干了
刘:呵呵,是,风也大点
曹:我都风干了,不容易
刘:是
曹:即便我就是住在北京
刘:恩
曹:我上这演出来,坐公交来
刘:啊,这挺好的
曹:人家开车来
刘:恩
曹:我真的我这一辈子跟公交特别有缘
刘:是吗
曹:真的,没钱只能坐公交
刘:恩
曹:我发誓有朝一日我发了财
刘:恩
曹: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
刘:有钱了
曹:买车我就买公交
刘:哎,那是干吗啊
曹:买一公交车,专门走公交车道,不堵
刘:哎,好,对
曹:专门停公交车站
刘:这是
曹:不叫停车费
刘:好吗
曹:等到有人想上车,咱告他
刘:恩
曹:我们这私家车
刘:哎,对对对,多可气呀您说!没有这样的
曹:而且还有一点
刘:啊
曹:最可气的就是,投完币我们不退
刘:哎,呵!带赚钱的
曹:那当然了
刘:人家不一样
曹:我怎么不一样
刘:人家上着演出开车来
曹:那倒是
刘:开好车
曹:什么好车呀
刘:Q7
曹:那大呀
刘:哎呀,QQ第七代
曹:哎对,那是好车么
刘:哎呀,大汽车啊
曹:你你甭讲了
刘:太好了,三缸
曹:三缸啊,我们这大
刘:大啊,Q7,奥迪Q7
曹:哎,我们这叫SUV
刘:对对对,SUV,好多好车
曹:是
刘:奥迪Q7,门口停那个兰博基尼
曹:那也是我的
刘:跑车
曹:恩,呵呵
刘:就是每天上车麻烦
曹:怎么呢
刘:先往里面塞肉(模仿)
曹:哦,还得,哦,行了
刘:太胖了,太胖了还开跑车,家里全是好车
曹:是么
刘:梅赛德斯QQ,戴姆若奔奔,雷克萨斯奥拓,法拉夏利
曹:这都什么车啊,不像话
刘:太有钱了
曹:有钱没这样的
刘:过着时尚奢华的生活
曹:哦,我还奢华呢
刘:那当然了,您看我出来我都没有钱包
曹:哦
刘:没有钱我要钱包干吗
曹:是
刘:没有钱,我钱搁袜子里
曹:嗨,对!
刘:人家出来先拿着包,拿着手包,夹着,都是奢华品牌
曹:什么奢华品牌
刘:我,我也不懂,就是一个“L”一个“V”这叫...驴牌的
曹:哎,别驴牌啊
刘:L(了)V(于)驴,大驴牌的,哎呀
曹:您打住吧
刘:这个包啊阿胶的好极了
曹:黏糊不黏糊啊,您别这么拼,人那叫LV
刘:对,叫哎呦喂的
曹:啊
刘:哎呦喂,就是太贵了,买完心疼,哎呦喂
曹:哎,嗨,我不买好不好啊
刘:这,给人介绍也是,您看我这包,哎呦喂
曹:行,行,行了
刘:时尚,奢华的生活
曹:就剩奢华了
刘:我们身份位置跟人家不一样
曹:哦
刘:差的太多
曹:是么
刘:但是我的生活也很充实
曹:那不挺好么
刘:我也想过上时尚奢华的生活
曹:好啊
刘:怎么办呢,我得靠自己的努力
曹:恩
刘:相声演员得多学啊
曹:这倒是
刘:学习才能进步
曹:恩
刘:我这人就好学
曹:是么
刘:那当然了,我站在舞台上说相声,说中国话足够了,在我看来不够
曹:还干嘛
刘:远远不够,我得说英国话,外语
曹:外语(同时)
刘:哎,有朝一日站在国外,给外国朋友说相声
曹:您学过
刘:那当然,说的特别好
曹:是么
刘:在街上跟外国朋友打招呼非常的流利
曹:哦,能交流了都
刘:您好,吃了么
曹:吃...
刘:哎,你猜怎么着
曹:怎么着
刘:听不懂
曹:哎,多新鲜那,您不说英语么
刘:对,说英语
曹:哎,哎
刘:Hellow
曹:哎,对
刘:中文听不懂换英文
曹:哎,英文
刘:Hellow,Can You Speak Chinese?
曹:呵,真会说。
刘:外国人都傻了
曹:是么
刘:你慢点说我能听懂
曹:豁,这外国人行
刘:慢点说
曹:哎,你慢点就行了
刘:Can—You—Speak—Chinese
曹:Can You....
刘:你慢点说我能听懂
曹:还得慢点
刘:哎,对对
曹:Can——You——Speak——Chinese
刘:我说
曹:你慢点说我能听
刘:哎哎哎,不是你有病是怎么着
曹:你有,你有病
刘:不是人家都告诉你说,慢点说人能听懂了,您说中文就行
曹:哦,说中文,我以为错了,我以为说英文慢点说呢,我说这都连不成句了,
刘:哎,就是,那也不好听了
曹:实在是太难了,总不能这样欺负我们
刘:哎,您学是从什么时候学的
曹:从平常生活当中练起啊
刘:哦,点点滴滴
曹:比如说,平常生活当中吃的,苹果,
刘:这个怎么说
曹:苹果,Apple,你看不好说
刘: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曹:要发“哎”的音,Apple
刘:这搁谁谁都能说
曹:你就未准说得了
刘:我也能说啊
曹:你可以来来
刘:Apple
曹:那不是
刘:多标准
曹:是“哎”要说的天真一点,Apple,要天真
刘:Apple(故意的摆个很囧的造型)
曹:Apple
刘:这是苹果
曹:橘子
刘:橘子怎么说
曹:Orange
刘:哦,这是橘子,香蕉呢
曹:Banana
刘:哎,爸爸怎么说
曹:Father
刘:妈妈呢
曹:Mother
刘:爷爷
曹:Father的Father
刘:那要这么说奶奶就是Mother的Mother
曹:别逗了那是姥姥
刘:哎,姥....你这都什么
曹:奶奶怎么能是Mother的Mother呢?
刘:不是,我不懂英文
曹:这时候,你得这样,逻辑性很强
刘:是么
曹:爷爷
刘:爷爷是
曹:Father的Father
刘:这是爷爷
曹:奶奶是Father的Mother
刘:哦
曹:姥爷是Mother的Father
刘:姥爷
曹:姥姥是Mother的Mother
刘:豁,太复杂了
曹:这要是太爷爷呢
刘:太爷爷怎么说啊
曹:太爷爷
刘:恩
曹:额...太,太难了
刘:太,太难了像话么
曹:太难了太难了
刘:您这说不上来了
曹:思维都已经想的阻塞了
刘:是,您这玩意忒难了
曹:对,得多学多练
刘:啊
曹:会的多
刘:恩
曹:我看这个你有点不老相信我的英文水平啊
刘:看是不怎么样
曹:今这样啊,怎么样
刘:干嘛啊
曹:我在这展示一下我的英文水平
刘:怎么展示啊
曹:我用英文给大家伙唱一首英文歌曲
刘:您会英文歌曲
曹:不一定好啊
刘:您给我们唱唱吧
曹:大段的好几百句英文歌曲
刘:是么,我们得听听
曹:一句都不错
刘:太好了
曹:保证大伙听得懂
刘:您来来
曹: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刘:Happy..不不,您等等等等等等,您这都什么呀
曹:我这歌唱的多好
刘:这个可不行
曹:啊
刘:您还有别的没有
曹:来个别的?
刘:来别的
曹:别的倒是有
刘:您给来一个
曹:来不了
刘:怎么呢
曹:我还没学会呢!
刘:嗨,就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