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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冰川美景的说说
看冰川当然去冰岛
冰川蓝洞真的太魔幻,太美妙了
世界上至今尚存的冰川湖已不多见,而像著名的冰河湖这么壮美,又可供游客游览的冰川湖更是绝无仅有。
冰河湖位于布雷扎莫库尔雷厄库尔/Breiðamerkulljökull冰川脚下,而布雷扎莫库尔雷厄库尔/Breiðamerkulljökull冰川则是无与伦比的瓦特纳冰原/ Vatnajökull Glacier的穿出冰川。
在流冰间徜徉
冰河湖游船观光旅行社位于冰河湖东岸,从事游船观光旅游业务已有25年的历史。旅行社提供两种游湖方案,游客可乘坐水路两栖游船在流冰间穿梭徜40分钟;或乘坐佐迪亚克/ Zodiac 充气船深入冰川湖深处进行一个小时的探奇。旅行社在确保您人身安全的同时,让您尽可能近距离观看冰山,与冰湖亲密接触。
赏美景,品华夫
这里有一家精致的咖啡馆,全天候营业。在这里,您可以一边欣赏冰河湖的壮观景色,一边享用冰岛的传统美食—大黄果酱和鲜奶油华夫饼。此外,这家咖啡馆还供应自制靓汤及面包、三明治、蛋糕和咖啡或茶套餐。您可以在咖啡馆外的平台细嚼慢饮,或在咖啡馆内慢慢品用。
冰与火的盛宴
盛大的年度烟花表演每年八月下旬都会在冰河湖上空上演,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世界上最让人难忘的烟花表演之一。晚上11:30,这场视觉盛宴如期上演。烟花表演的所有收入,全部捐赠给冰岛志愿者搜救组织—ICESAR,即冰岛搜救中心。
冰河湖交通便利,几百米外便是一号公路/ Route No. 1。冰河湖看起来似乎并不大,也不太深,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冰河湖的实际面积将近24平方公里,即使将韦斯特曼群岛/ Westman Islands的最大岛屿赫马岛/ Heimaey装入湖中,也仍然富富有余。冰河湖湖深超过250米(820 英尺),就是把4个比萨斜塔/ Towers of Pisa摞在一起投入湖底,斜塔也无法露出水面。
海水的潮落潮涨,将一些海洋生物带进了冰河湖内,譬如磷虾,毛鳞鱼,鲱鱼和三文鱼等。聪明的海豹们知道在哪里可以捕捉到丰富的食物,它们随着波浪上下浮沉,在流冰间游进游出,似乎在故意逗引岸上人们的目光。
公路另一侧离三角洲不远处即是淡水和海水的交汇处。经常会有一些“尚未长大的”的“冰山”被冲到岸边,您如有兴致,可以走到水边,目睹这一离奇的景象 !
瓦特纳冰川国家公园
瓦特纳冰川国家公园是冰岛最大的自然保护项目之一,也是欧洲最大的冰川所在地。
然而,国家公园对人们的吸引力远远不止于冰川和它的活火山。这里壮观的瀑布、丰富的地热区域、辽阔的荒原、神秘的峡谷以及冰岛最著名的亡命之徒曾流亡于此的历史故事,更让公园的魅力陡增。瓦特纳冰川国家公园建于2008年,是将几个较小的公园合并而成。公园占地面积约为13,000平方公里,占冰岛国土总面积的13%。发源于冰川的各种河流和小溪从这里流向大海。最长的河是菲约德勒姆冰河,全长200多公里,向北流经欧洲最壮观的瀑布黛提瀑布,以及邻近的地理奇观和自然风景区阿斯匹吉峡谷,最后注入北冰洋。
总会有新的发现
在瓦特纳冰川国家公园,你随处都可发现令人惊叹的风景,而且绝不雷同!美丽的斯卡夫塔山自然保护区以及阿斯匹吉峡谷最受热捧。但公园办公室经理Þórður H Ólafsson也鼓励游客们去其他冷门的景点看一看。他说:“这个公园的独特之处,就在于没有两个区域是完全相同的,公园的每一处都有它自己的美和魅力,绝对值得一游。事实上,你可以每年都来这里参观,但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两次。”其他的景点还包括令人“毛骨悚然”的火山口、冰洞、神秘的峡谷以及冰岛高地荒漠中的绿洲。
改建的道路系统
自公园建立以来,为了保护脆弱的生态环境,同时方便游客出行并提高公园的服务水平,公园做了一些改进,其中之一就是对公园的道路系统进行全面检修。
“以前,公园的道路系统主要就是一些宽窄不同的人行道路,这些人行小道已经使用很多年了,但一直没有建成真正意义上的道路,在这种路上开车,其实就是越野。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公园内建成的正式的道路系统,已从先前的250公里增加到了目前的700公里,在确保环境不受影响的情况下,游客可以到达公园的所有景点。”Þórður说道。
安全第一
尽管整个公园都采取了详尽的安全措施,但游客们对与冰川和冰川河相关的风险绝不能掉以轻心。在公园内,并不是所有渡口都有桥相架,有些需要借助特殊的交通工具才能通过。而且,如果没有适当的设备和充分的信息,游客不应冒险去穿越冰川。相关信息可通过以下各地的信息中心咨询:基尔丘拜亚拉伊斯蒂/ Kirkjubæjarklaustur、霍芬、阿斯匹吉峡谷、斯卡夫塔山、斯克里杜克劳斯图尔。夏季,公园会加派公园管理员,以确保你游览愉快。
ÞJÓRSÁRDALUR 的联邦农场
冰岛的联邦农场,位于Þjórsárdalur,是冰岛保存最完好的秘境之一。这里的农舍——根据专家们的意见——以原样在“定居时代”的一个庄园农场上重建。
游客们可以来此体验冰岛人的祖先们居住的房屋,了解他们的生活环境和日常生活。
*联邦农场建在Þjórsárdalur山谷Stöng前庄园农场的废墟上,1104年海克拉火山喷发,该农场被毁,而后被遗弃。图片提供:Friðþjófur Helgason
联邦农场建在Þjórsárdalur山谷Stöng地区前庄园农场的废墟上,1104年海克拉火山喷发,该农场被毁,而后被遗弃。
1974年,为庆祝冰岛移民定居1100周年,冰岛决定根据“定居时代”的原样重建庄园农场,并选定Stöng地区保存完好的前庄园农场的遗址,作为重建的最佳地点。重建工作于1974年开始,历经三年完成。1977年6月24日,重建后的农场正式对外开放。
在重建联邦农场的过程中,所有的工作都围绕着如何最大限度地还原农场的原样进行,目的是尽可能真实地呈现“定居时代”冰岛酋长住所的模样。农场上的建筑本身就是一种博物馆,它生动地展示了古代冰岛的手工制作艺术,就如历史小说一样,人们无法想象,这种手工制作艺术当时就已存在。联邦农场是一个鲜活的例证,它告诉人们,远古冰岛人的建筑,不仅技艺精湛,而且大气端庄。
关于冰川美景的qq说说
可以通过录像,拍照,或者文字表达呀
地名是承载历史和凝聚认同感的“容器”,是散落在大地上的身份证。不管是出于商业目的也好,还是因为“不好听”也好,随意更改,动用权力的推土机粗暴地强拆地名,显然是历史文化缺乏起码的“温情与敬意”。
冰川思想库特约研究员 |李跃
日前,四川省九寨沟县举行了更改县名20周年成就展。公开资料显示,九寨沟县原名南坪县,古称羊峒,殷商以前至秦均属氐羌。1998年,该县更名为“九寨沟县”。
南坪县更名为九寨沟县,与云南中甸县更名为香格里拉县、湖南大庸市更名为张家界市、四川灌县撤县设市更名为都江堰市等一起,被认为是“更名促进当地旅游及城市发展”的成功例证。
▲云南中甸县更名为香格里拉县(图/图虫创意)
不知道这样的案例会不会刺激一些地方的改名冲动,反正我个人对这里面的“成功”持保留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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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作为旅游景点的九寨沟、张家界等早已名动天下,即使不将它们升级为城市名,也并不影响其旅游地位。由于这类城市名与其标志性旅游景区名重叠,已经是水中有泥、泥中有水的关系,所谓改名效应很难进行严谨的科学推断。
但改名成本是实实在在的。除了由此带来的看得见的显性成本——按照计算,一个150万左右人口的城市更名后,仅办理二代身份证就需要花费两三千万元。此外大到路牌、招牌小到公章、信笺等统统需要更改,成本高昂——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些沉没了的历史文化成本、记忆成本,从长远看可能更为“昂贵”。
作为湖南人,我很容易想起那些散落在三湘四水的、如今已经消失了的地名。比如,世人皆知张家界,但张家界的前身大庸市,可能已经渐次退出人们的记忆了。事实上,大庸与古庸国有颇深渊源,现张家界市境内还有不少含“庸”字的地名,如大庸溪、大庸滩、大庸坪、大庸口、庸水等。
▲张家界的前身大庸市,与古庸国有颇深渊源(图/图虫创意)
历史记载,庸国在夏时,或最迟在商时就已经成了较为统一、相对稳定、中间无间断的国家。著名的屈原是秭归人,其先祖就是庸国的一位国君伯庸。公元前611年,楚与秦、巴三国联军大举破庸,庸都方城四面楚歌,庸君被杀,三个王子两死一逃,遂为三国所灭。
庸国灭亡后,庸人就开始了悲壮的迁徙,沿着武陵山脉过峡江,进入到清江、酉水、澧水流域,而这些区域正是原大庸国的故土,也就是现今张家界市及周边地区。大庸自此被开发成为避楚秦之乱而遗世的武陵胜境。
可以说,“大庸”这个城市地名里,就保存了许多关于古庸国的文化信息,通过这个地名,人们很容易走上那条通往古庸国的历史小道。但是,随着“大庸”被从地图上抹去,随着它从公共视野里消失,古庸国也将日益被时间的荒草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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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则新闻。安徽宣城主城区四条道路拟以文房四宝命名,分别为宣笔大道、墨香大道、宣纸大道、宣砚大道。按照公示中的说法,这一次对城市道路命名(更名)是“为进一步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扩大‘中国文房四宝之城’知名度”。
但在当地人看来,这恰恰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明清时代的宣城县老城有五处城门,分别是泰和门、薰化门、宝城门、拱极门、阳德门,被纳入更名范围的薰化路、宝城路正是由此而来。而今,古城门早已不存,如果承载城门记忆的道路名称也被粗暴删除,叫人如何弘扬“传统文化”?
▲安徽省宣城市泾县桃花潭风景区(图/图虫创意)
我似乎听到,文化断裂的声音与商业逻辑横扫一切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涌入耳际。宣笔大道、墨香大道、宣纸大道、宣砚大道这样的名字,看起来很有气势、琅琅上口,但总摆脱不了生搬硬套之嫌。
正如有网友揶揄说,按照当地官方的思路,是否可以将该市改成笔墨市或纸砚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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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地方改地名,则纯粹是某种心理暗示或联想在作祟。
前些年,有人呼吁湖北简称由“鄂”改“楚”,理由是“鄂”字两个口代表着吵架,一个耳朵意味着偏听偏信,亏则是亏欠,再说,在古代“鄂”通“噩”,现代“鄂”与“恶”谐音,实在不好听。
但且不说这么一改,同属楚地的湖南人答不答应,因为“不好听”就要改简称,很多省份都会坐不住。四川坐不住,“蜀”和“鼠” “输”同音;海南坐不住,“琼”通“穷”;安徽坐不住,“皖”“晚”“完”,岂不让人慌得一比?
前些年,江苏宿迁有个地方叫骆马湖,一家旅游公司悄悄将其改为“马上湖”,理由是“骆马”通“落马”,不吉利。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有必要给改名者提前打支预防针,可千万别轻易来深圳,我担心,什么布吉(不吉),上沙(上杀),下沙(下杀),沙头(杀头)、南头(难头)之类的地名,会不会吓破他的小胆?
▲江苏省宿迁市,人们在骆马湖冰面上玩耍(图/图虫创意)
还有些人提议改地名,恐怕跟严重的道德洁癖有关。
前些年,北京市几名人大代表曾联名提出“美化北京地名”的建议,理由是,奶子房、骚子营这样的地名有碍观瞻,影响市民心情。如果说“奶子房、骚子营”看上去不雅,在我的家乡湖南,有两个相距不远的县名分别叫“双峰”与“洞口”,是不是更容易令人产生不雅的联想了?
再试举一例。倘若你在街头向美女问路,问她“三围在哪里”,如果这事发生在外地,人家可能会把你当成流氓;如果发生在深圳尤其是宝安区,人家可能会一本正经地为你指路——深圳确实有一个叫“三围”的地方,位于宝安区西乡街道固戍社区,那里还有一个三围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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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是承载历史和凝聚认同感的“容器”,是散落在大地上的身份证。不管是出于商业目的也好,还是因为“不好听”也好,随意更改,动用权力的推土机粗暴地强拆地名,显然是历史文化缺乏起码的“温情与敬意”。
比起九寨沟、张家界等所谓“成功”案例来说,那些欲将地名往“回”改的案例,更应该成为我们的一副清醒剂——安徽合肥欲再改回庐州;两年前,有人撰文建议安徽黄山市恢复为古地名徽州,引发关注与讨论;随后,知名作家池莉也呼吁湖北仙桃市早日恢复为沔阳……
真是“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值得提醒的是,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成本是看得见的,而收益却模糊不清。
进一步说,与其盯着这样的传统地名,不如在城市的新兴地名规划上下功夫。很多地名都是随着城市地盘的扩大而衍生的,城市本来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展现独特的气质,但可惜,不少城市地名要么珠光宝气、俗不可耐,要么重复雷同——想一想我们到底有多少条“五一路”、“劳动路”、“建设路”就知道了。
冰川以雪峰为依托,并以其巨大而晶莹的冰体,构成一种壮丽而神奇的景观。西藏是我国冰川分布最集中的地区,冰川面积达27676平方公里,占全国冰川面积近二分之一。当我们走近这些雪藏深山的精灵时,你会惊叹,你会神往,而世界屋脊又会为我们打开一座座阿里巴巴的宝藏。雪山和冰川作为一种景观对人的价值,或者说没有什么功利目的。雪山冰川对你意味着什么?当你既不想研究冰川和雪山,也不想引雪山冰川融水灌溉和发电时,你看到雪山冰川,会有什么感受?它能让你愉悦和振奋么?它能让你暂时脱离尘世的羁绊,接触到另一种存在,进入另一种意境吗?